在若月妮可眼里,毫无疑问,小怜是一个喜欢立直的女孩子。
作为挚友的天洛完全认可这一点。
不说特效,单是能够将立直棒竖立起来,然后疯狂一发的操作就足以让若月妮可乃至与那岭若菜高看她一眼。
所以,是什么让她决定副露破除门清,不去立直的呢?
在正常思维逻辑的判断下,再看看小怜的舍张牌河,只有一种可能——
高打点!
很大可能是清一色!
由于进张恰好是筒子,虽然是园城寺怜碰掉的【二筒】,可是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让若月妮可压根不敢对攻。
说是牌爱也好,说是谨慎也罢——她的做法,并没有错。
“嗯……”
与那岭若菜随手将进张【一筒】放在手牌边缘。
又不是什么地区战公式战,她并没有像学生们那样将进张横曳在手牌之上,明确表达进张的行为。
其实这种细节,在公式战地区战上都是不怎么看中的。
反而是学生参与的全国大会上,不管是小学生国中生还是高中生,一律写进白纸黑字的规则。
只能说是养成好习惯从孩子做起。
与那岭扫了一眼刚刚副露尾川莉子打掉的二索明刻,还有碰掉的来自小怜的红五万,以及躺在自家牌河里的【八九索】,眼神微微闪烁。
不要小看达到职业等级的雀士。
更何况还是天麻强者。
小怜微微偏头望着她,有种黑色恶犬正在身后涎水挥洒,快步奔袭,紧追不舍,身上散落的毛发又在空中化作黏腻的触手试图缠上她的被追逐感。
与那岭在之前就已经通过副露迅速听牌:
【三四伍六七筒,八八索】,副露【五五伍万,二二二索】,断幺三面听牌二五八筒。
“进张很麻烦啊……呵,大不了,让你和出来就是了。”
与那岭若菜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摸切没用的进张【一筒】。
强忍着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缠着的恐惧感,小怜从天洛昨天晚上的声音中汲取力量,铿然开口:
“杠!!”
尾川莉子愕然:
“大明杠?这是要岭上?”
已经失去“偶发的必然”的若月妮可心下更加忌惮:
“果然是清一色吗?!”
与那岭若菜暗暗瞄了一眼若月妮可:
“呵,这次是试图岭上?刚好可以测试一下,看看是你的‘偶然役’厉害,还是我的‘修罗’够狠!”
大明杠,先摸岭上牌。
岭上……【四筒】!
然后翻开宝牌指示牌。
第二张宝牌指示牌,【北风】!
园城寺怜瞳孔微微一缩,山吞一枚,只剩下绝张【北风】!
这时候该怎么办?
用北风做雀头,改成【三四筒】的两面搭子?
但这个两面绝对不是什么好型——三张二筒,就竖横竖着,躺在小怜自己的右手边桌角呢!
牌局已经进入尾巡,五筒恐怕并不会有人打出来。
小怜回想起天洛的话——弃和、兜牌,不要当做优先选项。
所以,【四筒】摸切!
目前牌桌上暴露出来的信息,已经非常充足。
“听三筒是吧……好在我之前处理掉了。”
若月妮可试着趋近听牌,可是手指尖触碰到【二筒】的瞬间,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