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与那岭下家的小怜轻轻呼出一口气:
“吃。”
【一二三四六七八万,四五筒,二二索】,副露【七八九筒】。
园城寺怜打掉一万,在牌山仅剩下两张牌的时候,完成听牌。
与那岭瞳孔微微收缩,这不假思索打出的八筒……绝对是失误!
最后两张牌也没有变化的机会,尾川莉子牌风谨慎到紧缩的程度,自身没能海底,也不会放任河底役的出现打破无役听牌。
荒牌流局。
“听牌。”x4
四家全部听牌,没有点数上的移动,只有本场数的堆叠累积。
与那岭若菜修炼出来的“修罗牌浪”与自身能够持续三个小局的“牌的畏惧”非常互补,修罗牌浪的适用时机反倒是南三局,因为其计算爆发的规则就像之前树村润子分析时留有余地的那样,并不是“局次”,而是“局数”。
持续连庄的话,只要还是在同一局次,比如现在这样从南三局的一本场经过两次荒牌流局,前往三本场,依然可以维持在“吸运”的储备模式,本场数不能说没有影响,但至少不是关键影响。
所谓点差再高都是虚妄,ALL LAST才是真正的开始。
与那岭若菜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雀士,她明摆着要在ALL LAST激活归来的牌浪,给予对面用役满铳和到她的女高生炸庄重击。
在最关键的对局里,如果能够操控出手的时机,在ALL LAST动手,可以让别人没有反制的机会。
本篇时期的团体战决赛,能够分配自身运气的临海大将涅莉·维萨拉兹就深谙这一点,鸡贼地将自身运气堆叠积蓄在南四局爆发。
哪怕前面神隐了一个半庄,看着各家发动双立直、字一色、岭上花、杠上炮之类乱七八糟五花八门刷时髦值的玩意……
最后一个自摸三倍满,随随便便就打回来了。
与那岭若菜也是这样计划的。
南三局三本场,宝牌南风。
在早巡,本局的自然宝牌就被处理了个干净,之后各家依然是艰涩和被压制的手牌。
一直到第十四巡。
与那岭若菜轻轻挑了挑眉头,看看磕在右手侧的进张【二索】,又看看最后未成形的面子【三三四索】,经过短暂思考,捻起三索,横着出去!
“立直。”
她现在已经有些掌控不住牌浪的感觉了,既然无法压制,那就释放!
毕竟刚才她立直之后摸到【西风】然后放铳小四喜,和园城寺怜的副露鸣牌也脱不开关系。
虽说与那岭若菜并不认为那孩子拥有感知牌山的能力。
【二四万,二三四四伍六筒,二三四七七索】,叫听坎三万。
不过和牌必然拥有断幺和三色同顺,搭配立直,横向手瞄准里宝,先一步扬起的牌浪足以让她趋近于满贯……
可是这一次,小怜行动了:
“吃!”
一向不怎么副露的园城寺怜再度副露。
她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如果不在这里破掉与那岭若菜的“一发”,自己的庄位就要被击落了。
更何况,这也能帮助她鸣牌上听。
【二三四索】丢到右手桌角,小怜的手牌变成:
【四四六七八万,二二筒,六七八索】,副露【二三四索】,断幺叫听四万和二筒双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