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番30符的役牌白nomi,是不折不扣的臭水小牌。
身在局中,天洛才能感受到对方通过副露让自己错过倍满自摸,最终一手好牌没能等到雀技·三索神教的回馈,就被她先一步和牌的惊人实力。
交付寥寥无几的点棒,天洛目光幽深:
“和牌上庄的她……又会有怎么样的表现呢?”
东三局,宝牌南风,庄家小禄心。
天洛看向自己的起手配牌:
【伍八万,一二四四四四筒,东南西北中】
第一巡起手摸牌,天洛摸到【一筒】,在心底快速分析起来:
“瞄准混染的话,筒子的形状并不好。能用来调节运势的【红中】,同样在妮可、西京手里各有一张。
刚才那一局,错过倍满,还没能和牌的我,恐怕是不可能寻求速攻了……
毕竟不是东风战,而是东南半庄战,这是我更习惯的半庄对局,冷静下来,好好运营手牌吧……
在这样一副牌里,考虑到现在的场况,我应该怎么去……
不,虽说是观望,没有一定要和牌的执念,但在这里,还是要走最大的路线——!”
心思既定,天洛选择符合现在的衣服和发型,并不少女的强硬打法,第一巡就捻起红宝牌【伍万】砸了出去!
尽管第二巡就来了红宝牌关联牌【四万】,但天洛毫无悔意,迅速摸切。
对于她这般气势,各家确实都有些防范和忌惮之意,表现形式就是没有第一时间切出役牌,实在是天洛首巡就舍弃红宝牌的操作,确实有很强烈的混染意图,毕竟如果有多种花色,红宝牌是可以非常简单轻松地利用上的。
对于混一色而言,役牌的珍贵度很高,比如天洛感应到的【红中】就乖巧地停留在若月妮可和西京宁音手里,即便是小禄心,手里也捏着宝牌指示牌【东风】和本局自然宝牌【南风】各一张没有妄动。
她心头也有些苦恼:
“真是的,这孩子一点都不理牌,要读她的牌变得很难了。
在职业比赛上为了观赏性,为了让观众能够一眼看懂各种牌型,规则没有到不允许,却也是不推荐这么凌乱的完全不理牌ya……
而且,被她这种认真的态度带的,上家和对家表情也变得很严肃起来了,我只想虐虐菜,不想这么费劲啊……”
似乎,她的这种苦恼之意延绵到牌山上,在她之后摸牌的天洛,摸到了非常关键且重要的筒子尖牌,【三筒】!
随着天洛继续摸切【六万】、【二万】和【八万】之后,万字侧的牌价值明显有所下降,小禄心也切出【二万】和【五万】,并且还摸切看上去给人二择出错感觉的【六万】和【四万】,选择以染手对染手。
至于各家染得是什么,随着天洛牌河里出现各种各样的索子牌,还有小禄心面前出现【二五筒】的筒子筋牌就变得显而易见了。
“应该还来得及吧……”
西京宁音望着手里的浮牌,打出【二索】。
“这张,我碰!”
鸣牌副露的依然是小禄心,随着两张【二索】倒下的,还有一张也是【四万】,手牌剩下的再无筒子和万字,只有字牌的【东风】和【南风】有些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