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本场,宝牌还是四筒,宝牌指示牌是刚才天洛差点放铳然后被击飞的【三筒】。
“宝牌没有变化,就像是上一局的延续?刚才没有放铳,被奖励的轮到我了吗?”
天洛沉吟着,看向自己的起手配牌:
【五伍万,一三六九筒,六七七八九索,中中】
起手摸牌,进张【八索】。
虽然完成【六七七八八九索】的两个面子,但天洛在观察其他东西:
“四对子了……”
天洛看了一眼下家的西京宁音,微微皱眉:
“这边的气息完全感觉不到了?如果她要玩什么逆转的话……三位的我反而最是危险啊。”
在需要防守,又要保持进攻的时候,按照习惯,天洛会优先选择什么役种还是很好猜的。
当然是七对子!
她抬手打掉【六筒】。
这样如果最后听牌型是【三筒】或者【九筒】这样的舍牌筋牌,指不定就有妙用。
尽管对于小禄心,这样直白的陷阱对方是不可能落进来的,但若月妮可和西京宁音两人的牌风,对比之前的六车翠和与那岭若菜,还是没有那么稳固、坚牢的。
麻将毕竟是四个人的游戏。
尽管一路有攻有防,千里山前后两代ACE都有表现出自己含金量十足的操作,但此时小禄心52000点的大TOP,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红中】的位置可以感觉到,没人副露的话,两张都是对家妮可姐的?也好,七对子,两张【红中】,已经足够了。”
竖立起来的两张【红中】正在坚定生效。
下一巡,天洛就摸到【一筒】成对。
五对子,七对一向听。
“现在的时点倒是刚刚好。”
天洛眼神一闪。
比起【三筒】,继续握持的,当然是作为幺九牌的【九筒】更好一些。
为了速度,牌效较低的边张幺九,早巡总是会被切出来的。
尽管有隐藏的役种惯性·混全带幺九,但那么多听断幺九的都能点和成功,显然意味着非幺九牌的数量多到明知是断幺九也不可能全数防御。
现在也是一样。
看看牌河里小禄心第一巡打出的【九万】,还有西京宁音第一巡打掉的【一万】,七对子瞄准幺九牌老头牌都是套路了。
两巡后。
“【六索】么……”
第六组对子完成,七对听牌,天洛沉吟着望向成对的翠绿【六索】,准备进行二择。
没有成对的恰好是两张幺九牌,【九筒】和【九索】。
西京宁音那边可能是在染手,牌河里舍牌是【一四六七万】,偏偏还看不清她要索子还是筒子,只是这个从左往右打的顺序,让天洛莫名有些心惊肉跳。
有些能够上汪汪录的极端强运,表现形式就是从左往右打,打完就和了。
似乎是察觉到西京宁音的状态不大对劲,喜欢针对他人的小黑心也在切万字,牌河里躺着【九五二七万】。
“信息不足的二择,按照惯性来做就好了。”
天洛打掉【九索】,假设开局的【六筒】有着长效的前引挂。
上一局逃过庄家切上满贯的杀机,似乎确实在回馈着什么。
两巡之后,【九筒】密密麻麻的图案从指腹盲牌的时候反馈回来。
天洛面无表情地将这张牌横曳在手牌之上。
是自摸,但再看看各家的点数,这样自摸就没有AL了,只剩100点的西京宁音会被击飞,天洛不过是确三而已。
刚才选择默听而非立直,也是因此而决定。
那么,现在,要不要推倒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