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禄心向丸山健次介绍天洛的身份,什么突破年龄记录的小学生县预选,什么大阪头名……
天洛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发“闭耳塞听”,好不容易勉强平复心情。
如果亚历克斯是初学者的话,那么默认按照花牌字牌的理牌规则,还有刚才的理牌动作,右手边的牌都是一张张零散着理过去的。
大概率是摸了一手散乱的风牌字牌。
天洛的手牌搭子已经齐全,更不必说规则无役,坐南家也没有自风南,【南风】直接切出去。
果不其然。
第二巡,亚历克斯就打掉【南风】。
这就是面麻熟练度的可怕,可不是网麻那种进张来到手牌就化作黑箱无法识别。
纵然是最开始的理牌动作,都能暴露出很多东西。
正因如此,以前和森胁暧奈天天打牌的时候,森胁就让天洛抓牌的时候一律按照大会规则,要把进张横曳在手牌上进行“明确”的示意。
当然了。
就像“白月光”这个词带有某种特殊含义似的,天洛很向往……天哥那能够将进张毫无痕迹和手牌替换的“小手返”呢!!
天洛莫名有些集中不起来注意力,甚至脸色还有些微微泛红。
这并不影响牌局不断进行。
数巡过后。
看到上家的亚历克斯舍弃【九万】,天洛眼神一凝。
但她没有叫吃。
就像是开车的时候,有些疲惫驾驶,精神困倦,意识迷蒙,仿佛感觉自己已经睡过去了,但实际上还没有睡,又能对部分路况做出反应……简而言之就是“如睡”。
在这种时候,若是很近距离下,超级危险地和其他车擦肩而过,没有撞上,吓出一身冷汗!
那么接下来,疲劳的司机必然能够精神个几分钟。
至少在这几分钟里,精神的凝聚程度是非同一般的集中。
也因此,过了劲就更容易疲惫就是了……
天洛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
这张牌,不能吃。
倒不是有什么迷蒙之中的灵感,而是骤然惊醒,迅速判断手牌,此时她的手牌除了最初的【七八八万】,还有后续摸入的【五万】。
【二二三四索】的形状也优化成【二二三三四索】。
“……【八万】大概率要拿着作为雀头了。”
对于非常熟练的天洛来说,做出这样的判断几乎不需要时间。
下一巡,亚历克斯又打出一张【六万】。
“吃。”
天洛鸣牌,【五六七万】丢到一旁。
下一巡,小鸟飞到她的手牌上。
进张【一索】!
“听边【七筒】,不太好啊……但还是要暂时保持听牌。”
天洛打掉浮牌,进入听牌——
【八八万,八九筒,一二二三三四索】,副露【五六七万】,叫听边【七筒】。
无役,但规则就不需要役。
“嗯,打掉这张吧。”
丸山健次随口念叨着,这毕竟是卡西诺环境的娱乐麻将,对于互相交流完全是没有什么限制的。
他打出【八筒】。
亚历克斯立即抬手去抓这张【八筒】鸣牌:
“P……碰了!”
摆好鸣出去的【八筒】,他才进行舍牌。
规则也没说鸣牌的时候就要确定舍牌,又是面向海外游客和新手,连役都没有的简单麻将。
亚历克斯打出的舍牌赫然是——【七筒】。
“嘿嘿,就是这张【七筒】!!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