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山健次的思考并未停下来:
“只是……除了千术,我还有能够依仗的其他东西。
毕竟,我可是流派因果律,能够感知到一些常人察觉不到的、隐藏的走势!
就像是以前对上某些‘怪物’的时候,就连‘自摸’的可能性都被抹杀了!
那个小孩子难道持有着……只容许一人自摸的权柄吗?”
舍牌决定开局基调,一眼可见的牌效,当然是前期切幺九牌。
各家都是如此操作的。
亚历克斯切字牌,小禄心又打出【一索】。
天洛好以整暇地手切一枚【白板】,一枚【北风】,第一排还没打完,一枚【红中】就落了下来。
望着倒置的,锋尖指向丸山健次的【红中】,小禄心感觉脊背一阵恶寒。
这感觉……并不陌生。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那是以前参加小学生麻将全国大会的时光。
……
至今,小禄心都很清晰地记着作为对手的几人——
黑色短发的少女,白筑慕;
来自大阪的超速攻手,善野一美;
还有年龄超小,当时不过二年级生——也就比现在的天洛大上一年,而且看上去是几乎没有年龄差的——可可爱爱,坐在自己对面的小萝莉,三寻木咏。
当时小禄心摸到一张超级危险的【二索】,因为对面虽小虽可爱,打点却凶残至极的三寻木咏摆明是在染索子,不由缩了一巡。
可随后三寻木咏就切出【三索】,被善野一美碰掉,形成OC。
当时的小禄心实力有限,而且还是冲击一位的决赛,望着当时在手双宝牌不打算弃和,横摆【二索】立直——
那明显是染手溢出的OC,能有什么好下场?
只听三寻木一声“荣”,旋即倒下手牌——
【三四五五六六七七七八九九九索】,同时叫听二四五七八索的五面听!
三寻木咏还是坐庄,荣和【二索】,那就是清一色平和一杯口的庄家倍满,24000点!
当时持点只有22000的小禄心直接被炸飞——
不,是如飞!
善野一美无气力地说着:
“明明是一起说的,声音太小了,抱歉啊……头跳,1300点。”
她倒下手牌——
【七七七万,六七八筒,二四四四索】,副露【三三三索】,荣和【二索】。
根据位置,坐在小禄心下家的善野一美和牌头跳,只有断幺1300点,让小禄心捡回了一条命。
……
“唉……”
从回忆中抽离的小禄心,已经感觉到眼下的牌局走远了,她熟悉这种恶寒感,看向身旁棕发红眸的小萝莉。
她莫名有种从对方身上看到昔日那些女孩子身影的既视感。
在她背后隐隐约约闪现的虚影……
是黑发靓丽的白筑慕?
还是年龄和回忆中更为相近,打点恐怖至极的三寻木咏?
硬扯善野一美的话……好像也可以对上,和她如影随形的园城寺怜吧?
“……这种恶寒,明明没有点数计算,却依然很大的牌?”
眼看着,【一筒】在牌河里出现两张,【一万】在牌河里出现三张……
“糟了!!”x2
小禄心和丸山健次,根据场外观众的神态变化,几乎是同时判断出天洛她……要自摸了!
天洛抓牌。
扣倒!
炸开红蓝双色的花火!
“自摸啦!留着这张~~果然是对的呢!”
天洛最后倒下的进张是【九万】,还有靠着这张牌的,另外一张【九万】。
听绝张。
“雀头单骑?”
总归已经结束,甚至打了接近三圈下来,除了天洛之外,一次自摸都没有出现,早就有类似预感的小禄心擦着自己鬓角里侧的虚汗,侧头问道。
“嗯——不,算是有点特殊,大概算是~~~天朝麻将里面的七对子吧。”
天洛说着,随手按倒两枚【九万】左边的两枚【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