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喰镝的嘴角越咧越大:
“那么,试试就逝世,也没关系咯?荣!!!”
最后一个“荣”字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终喰镝倒下的手牌有着没有去立直,但同样对应这音声力度的强度——
【八九万,七七八八九九筒,七八九筒,中中】
终喰镝露出招牌的颜艺狞笑:
“庄家和牌的话,可是按照庄家牌型来计算番数倍率呢!!混全三色dora2是——”
“哗——”
天洛以萤返的姿态倒下自己的手牌:
“抱歉呢,头跳——役牌发,红dora1,需要终喰前辈给我4枚哦。”
听双碰【七万】和【红中】的天洛就坐在放铳的堺明奈的下家,也没有人能够通过头跳截和比她更早和牌。
至于位于堺明奈上家,压根没有头跳机会,仅BET 1枚的李穷真,嘴角露出一丝感觉非常有意思的笑容,将自己的手牌扣入黑暗之中——
【三四五伍六万,伍六七筒,六六索】,副露【二二二万】,同听【七万】。
按理说之前终喰镝在那里还说什么“试试就逝世”,他有大把时间打断对方说话,优先和牌的。
不过他就像是早就看到眼前这样的结果一般,欣赏着终喰镝的嘲讽,以及天洛的萤返头跳。
而更扭曲的——还要属他的牌河。
比如之前提到过的,早切【七筒】固定【六七筒】的搭子,之后才拿到红宝牌【伍筒】;
还有早在开始就连切两张【四索】,并且打出【五索】供给堺明奈用“吃”来副露,偏生最后手里留作雀头的牌是【六索】的对子;
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早巡副露出去的【二万】若是留在手牌,同样可以和当前手牌的【三四五六万】挂靠上。
只看这一局的收支,被庄家终喰镝拿走的BET 1枚,更像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很难和牌一样。
至于没有头跳的机会,反而成为遮掩自己手牌,不予公开的关键。
隔壁【背丘之间】里,稳定在上层境界的森胁暧奈与明确的上层巅峰神之浦萌两人,都对李穷真诡异的手顺表达出相当程度的关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而在【高陵之间】的牌桌上,不管是本局收支+4的天洛,▲3的堺明奈,或者是±0的终喰镝——
她们完全没有机会窥见到李穷真掩映在黑暗中的诡秘。
在很多时候,未知,比纯粹的强大还要令人恐惧。
尽管这一局的掩映算是机缘巧合,外带天朝人普遍要谦虚一些的性子。
但李穷真其人,本就有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强者该有的意气风发。
天朝人口是霓虹人口的十多倍,因为大部分麻将赛事的赛制特殊,大小国度彼此能够选拔出来的名额相差仿佛。
李穷真能被选中,乃至就连霓虹的全竞委都在暗中布局试图打探消息,当然是一个很有故事、资历的家伙,势必有着对等的含金量。
要不然,在当时偶遇的时候,天洛也不可能看到他身上那么煊赫的雀压。
如果说第一圈还是了解规则、观察局势、收集信报,那么第二圈对牌桌上各家多少有些了解的李穷真,坐上庄位,也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东二局,李穷真坐庄。
牌山升起,按骰子之后才是开门和翻宝牌,然后才是各家摸牌配牌,顺次宣言BET。
在李穷真按下骰子的时点,天洛娇小的身体便是一僵。
“ZAWA……”
她的耳畔,不,应该说是脑海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告警心音就在狂响:
“ZAWAZAWAZA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