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洛似乎不打算接招的话,爱宕洋榎试图架住对方:
“确实呢,一局不好说,但三麻就算是一个半庄打得也很快,多打几局就是了……”
注意到天洛背后围观的一些小孩子露出有些惊异的神色,爱宕洋榎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
天洛从牌山里抓到一枚【四索】,和手里孤零零的【三索】贴在一起,手牌变成——
【一一万,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筒,三四索,南南】
天洛稍稍沉吟:
“嗯……这样进张么?”
浪速凶星战,是没有【二万】到【八万】的三麻半庄战。
由此倒推,就会发现天洛分明拆掉【一三索】当中的【一索】,却又迅速摸进【四索】完成改良。
初次拔北之后,天洛筒子侧的完成度很高。
外加【红中】已经损二,手里同样看不到自然宝牌的影子。
考虑到三麻容易出大牌的情况,局势翻转迅速,在条件允许的时候,需要适当瞄准更高的打点。
她一开始打掉【一索】的目标就是考虑染手筒子牌,毕竟【一万】在序盘稍作保留的话,后面到了局面危险的时候再整理,安全度会更高。
只不过【三四索】既然完成好型,就可以考虑更改路线,利用牌效优化向听数,瞄准立直。
手里三组对子牌效最低,【南风】固然是客风,但终究是前往混染的材料值得一留,天洛直接连切两枚【一万】。
然而到了第四巡——尽管吃碰杠都会影响巡目,但巡目本身的基础计算还是以所有人打完一圈为单位的——天洛从牌山摸到开局舍弃的小鸟牌【一索】。
“嗯……”
天洛看向江口夕和爱宕洋榎全部切出筒子的牌河,在先前联合合宿的进化迅速帮她复盘信息:
“洋榎手切【九筒】,又摸切【九筒】,切牌的位置是边缘的……筒子高位,有理过牌,手里应该是两种花色都有一些,剩下的筒子大概率是偏低位的。
反倒是对面的夕,这样从右侧切掉【八一二筒】的切牌顺序,还有刚才看到进张眼睛一亮,理到中央偏左的位置……只怕是剩下一些字牌后期处理的样子?”
此时江口夕的手牌如下:
【二二四五六七八八索,南西白中中】
彻底觉醒写轮眼之后,配合自身的经验,天洛的读牌已经极为犀利了。
而洋榎的手牌……
“这么慢?摸到了什么?为什么不打?还是早巡就打得这么犹豫?”
小话痨一连串的问题轰了过来。
“没什么……无效进张罢了。”
天洛随手丢掉第二只小鸟,牌河直接就是两组对子,两张【一索】,两张【一万】。
刚才清理【一万】对子的时候,她有拿到没什么用的【西风】,不过坚定了清理对子的想法,是暂时保留下来,继续清理掉【一万】。
更麻烦的是,在摸切【九万】之后,她在下一巡摸到一张既有亲和又有变化,刚才有用现在却没用的……【三索】。
“……七对子才是我的手牌流势?”
打掉【西风】浮牌,天洛的手牌再度化作三对子型,持有【二筒】、【三索】和【南风】的对子。
若是没有打掉【一索】和【一万】,此时她手里都已经是五对子三摸一的七对一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