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看到放铳单骑听,瞳孔动摇:
“……临时听牌?!”
天洛兜帽下面传来轻笑声:
“役牌中,dora1,红dora1,庄家三番50符9600点外加100祝仪,真抱歉啊~~让城东姐姐的二位没有了。”
城东看看自己和假赤木的点差,暗暗咬牙:
“……天王寺,你好茶啊。”
天洛在兜帽里弯弯嘴角,茶里茶气就作为天王寺濑久的人设好了,多可爱ya!
三回战结算——
一位天王寺,46200点→+2720楯;
二位赤木,19900点→▲110楯;
三位城东,19100点→▲1390楯;
四位堂岛,14800点→▲1620楯。
(已计算祝仪)
……
转眼已是第四个半庄。
等待、换桌、寻找不同对手交手的雀庄来客们平时就会兜兜转转的,也有不少随便玩玩就不再打牌,选择观战的。
正值假期时间,后面也有新人进来,很快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其实和天洛对局的这两个国中生往日也算是小高手,不然也不可能公然往马甲套赤木、堂岛的姓氏……
只是看着天洛面前越来越多的“积分楯”,还有男生们惨白的脸色,冷汗淋淋的表情,轻易就能判定他们输的很惨。
城东虽然是女高中生,但她戴着口罩,是个口罩娘,看不到太多表情。
“这个……她得赢了好几万吧?”
“那孩子的衣服,也是浪速的人啊……”
“是的,据说是世罗少爷的朋友。”
“什么?!那不就是【凶星】了吗?!”
“好强!我要是也能进入浪速俱乐部就好了……”
雀庄这里围观者的普遍素质肯定是没办法和浪速相比的,说话声音很大,天洛听得心里有点飘飘然。
她知道这是不太好的心态。
但是,有什么关系?
就像往往都很残酷的现实一样,有钱人可以把握住各种机会和人脉,赚起钱来,难易度天然就比普通人低得多。
连续的和牌,已经让天洛踏上流势。
与上午在浪速的恶调不同,眼下她乘胜追击,乘风破浪,做起牌来全程二择无错,仅在第六巡就横扳红宝牌【伍万】:
“立直了哦!”
鲜红的【伍万】撞在她前面的舍牌【东风,二四索,九万,六索】上,构成第一行牌河的最后一张牌。
换过座位之后,坐在天洛下家的黑发假赤木冷汗直流,只觉得遍体鲜红的红宝【伍万】上透出恐怖的杀机:
“全部都是手切的牌,打掉【九万】和【伍万】……是不要万字吗?不、不,可能是故意的,只怕【八万】很难通过……筒子一张都没有,也不能打!那么这张,应该可以通过的吧?”
假赤木认为天洛之前的舍牌应该是拆掉【二四索】的对子,根据筋牌防守理论,切出【三索】。
没有和天洛的对局作为经验,在四回战才撞到这类似初见杀的一击,也不知是该说他太幸运,还是天洛的能力实在太多……
天洛轻笑道:
“就是这张哦,荣。”
黑发的假赤木眉头一皱:
“唔——!这样的舍牌,【三索】不能通过吗?”
“不啊,这次我有好好理牌,你不是看到我在拆【二四索】的搭子了?”
天洛整齐地推倒整齐的手牌:
“镜同和~~!现代麻将的话,这个牌的役种是……”
【二二三三四四万,八八筒,二二三四四索】,荣和【三索】。
“二~杯~口~!再加上立直断幺一发,宝牌【八筒】两枚,里宝牌【二万】两枚,倍满,16000点,外加300楯祝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