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燃默默起身去拿抹布，张雪瑶跟着郑母去帮忙。
丁国柱小声对赵晓光说：
丁国柱五千块，咱半年工资啊...
安静假装没听见，低头啃鸡架。
郑父叹了口气，把钱仔细折好：
郑父那叔先替你收着，多退少补。
安静不用退。
安静笑着说，
安静就当伙食费。
郑北突然盯着她：
郑北你会做饭吗？
安静不会啊。
安静老实回答。
郑北那以后洗碗。
郑北斩钉截铁地说。
众人都笑起来。
郑母抱着被褥下楼：
郑母小安啊，来看看房间喜不喜欢。
二楼的小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木床，书桌，还有个小阳台。
安静推开窗，晚风带着街角烤红薯的香味飘进来。
郑母喜欢吗？
郑母忐忑地问。
安静特别喜欢。
安静转身，发现顾一燃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杯热牛奶。
顾一燃助眠。
他简短地说，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楼下传来郑北的喊声：
郑北顾老师！下来洗碗！
顾一燃嘴角抽了抽。
安静噗嗤笑出声：
安静我跟你一起去。
厨房里，郑北正挽着袖子刷锅。
安静凑过去：
安静要我做什么？
郑北擦盘子。
郑北甩给她一块抹布。
郑母一巴掌拍在郑北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郑母你这孩子，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她一把将安静拉开，
郑母小安呐，你快去休息，让他们几个臭小子收拾就行。
安静被郑母热情地推出厨房，只好笑着应道：
安静好，那我先上去了。
鸡架店后面就是郑家的小楼，不过三十米的距离。
安静踩着铁质楼梯上楼，脚步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二楼的走廊连通着所有房间，第一个门里传来赵晓光哼着张学友歌的声音，第二个房间住着的是郑父郑母和郑南。
走到第三个门前时，安静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这是郑北和顾一燃住的房间。
推开最里面那扇门，六十多平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
木床、书桌、衣柜，简单得像是临时宿舍。
安静摸了摸掉漆的窗框，心里盘算着得找时间重新装修一下。
洗漱完，她坐在床边涂抹医生开的药膏。
凉凉的药膏缓解了脸上的刺痒感。
正要关灯时，她看见了顾一燃那会儿端来的热牛奶，她捧着温热的牛奶，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老旧的地板上。
她小口喝着牛奶，楼下的鸡架店已经打烊，偶尔传来郑父锁门的声响。
清晨的阳光刚洒进窗户，郑北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接完电话，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郑北有情况，我先走！
安静和顾一燃慢悠悠地吃完郑母准备的豆浆油条，才开车去局里。
安静握着方向盘，突然笑出声：
安静还好没真换自行车，不然可载不动咱们顾老师。
顾一燃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
顾一燃你可以蹬着试试。
……
这几天专案组的日常就是白天查案，晚上被顾一燃按在会议室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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