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求您怜悯,替奴婢向摄政王求情,饶奴婢一命吧!”
就在风月影还在思索如何巧妙地将渔晚这颗突如其来的棋子融入他的布局之中时,时墨白却已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
“阿影,那个女人有何值得你注视之处?”
“若你不喜,我不予理会便是。倒是我的头发尚未梳理完成,不如由你来代劳?”
时墨白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恍惚,他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风月影那如黑夜般深邃的长发。接着放缓步伐向他走去,每一个动作都轻得仿佛怕打破这份宁静。
风月影的眼神如同利箭一般,穿透堂中昏暗的光线,径直落在了倒在地上的渔晚身上。此时的她,早已是头破血流,衣衫破碎不堪,狼狈至极。
“渔婉,你可还记得你踏入我们摄政王府之前许下的诺言?”
渔晚抬起头,看向风月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呢喃:“王妃?”
“我们摄政王府虽非残忍之地,但犯下过错,理应受罚,不是吗?”
“夺你双手,确实断了你的生计。不如这样,我们还是依照与慎王最初的约定行事,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不,渔晚不愿意离开摄政王府。”听见风月影的决定,渔晚的动作突然凝固,她的手紧紧攥住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王妃,我是慎王派遣来服侍摄政王的,我......我不能走!”
“嗯?”时墨白稍稍停顿,迅速地扫过渔晚那布满血污的面容,他的声音像是从冰冷的深渊中传出,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粒般冷硬。
“渔晚,你知道吗?这摄政王府中的一切,包括本王,都是属于影的!”
“就连你能够留在摄政王府,都不过是因为阿影的恩赐。你的生死,从来都不由你!”
时墨白的话音落下,如同冰冷的判决,让渔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能感觉到死亡的阴影正在逐渐笼罩着她。
然而,时墨白对此却视而不见,没有给渔晚留下任何同情的余地。他转身离开,继续专注于为风月影梳理秀发,就像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渔晚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完成慎王交给她的任务,而她自己也迟早会面临死亡的威胁。
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把所有的秘密都揭露出来,只希望能得到风月影的一丝同情,让她有机会活下去。
"哦?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是真心归顺呢。"
风月影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调侃,目光如刀般审视着渔晚。他轻描淡写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玉瓶,随手一抛,将它递给了渔晚。
“渔婉,这是忘魂蛊,只要你吃下它,我便相信你对我的忠心。反之,你就是骗我的!”
“”那我就只好把你赏给府上的兄弟们,全了你想留在摄政王府的心思。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