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给自己的定义为“善人”。
当然,我也打心底里这样认为。
我会为了行善而行善,
直到有一年冬天,由于我过度饥饿而抢走了一个乞丐辛苦乞来的白馍。
狼吞虎咽般自我满足之后,才又将那“善人”的名号从重新拾起,而那个乞丐却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冬天,停留在了那个——最寒冷的冬天。
那是他的结局,而不是我的结局,我庆幸着。
我好像一直在自我满足、自我感动。
原来我自诩为善人,最放不下的竟是自己骨子里的恶…
原来我的念,从未真善过。
一念,实在是宝贵,
一善念,又实在是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