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枯叶被风吹出老远老远
尘沙中
划下它停留过的痕迹
其实
它并不曾要什么痕迹证明
那深深浅浅的地迹
是形体能量的发生与自然
它只是随风
它亦不知随风
它只是一场呼吸
一次心跳
它从未想过
这始于什么
从不始于什么或许便是始于
瞧我,又在不知停歇的分析着
傻子
拥有最空白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