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母亲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直刺我的心灵深处。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和迷茫,这些话语让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你身上流的是魔族的血,身上还被魔族标记过。不管你在哪里,标记你的人一定会找到你,妈妈相信你不会为了魔族而背叛我们,但我也知道一定是因为你,引来了那些人。" 母亲的眼泪在她的脸颊上滑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伤。
"怎么会……"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种没厘头的罪恶感突然涌上心头,让我感到窒息。
"可是我……" 我回想着从小到大的经历,那些温暖的记忆,那些被爱包围的日子,"我是您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妈妈……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啊!"
父亲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冷冷地开口:"别人家的那是亲生骨肉,但是,你只是我们的寄生虫。早知道你就是那个彩体,在你出生时就该把你拿去喂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是,彩体?" 我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内容,彩体是指身体内包含多种力量,哪怕力量互相排斥,也能兼容并蓄。是百年难遇的体质,同时彩体若有资格转世,则下一世也会是彩体。这个概念在我脑海中回响,让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更多的疑惑。
"菱焚星,我相信你很聪明,你也知道你方才使用的是魔气。也是你觉醒的第1个额外力量,说明你上一世的主力量为魔气。" 父亲严肃地开口,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是上一世啊,关我什么事?我,菱焚星!我明明是玄族人啊!" 我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充满了不解和抗议。
"当你使用魔力的那一刻起,就不是玄族人了,而是玄族的死敌啊……焚星……" 母亲的眼中含泪,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在牢狱里的我情绪越发激动起来,我站起身来大吼着:"我只是想保住自己,我有什么错吗?我错了吗?我应该等死,对吗?等你们正义的制裁?“
牢房里的空气似乎因为我的怒吼而震动,我的声音在石壁间回荡,久久不散。父母站在铁栏外,他们的表情复杂,既有决绝也有不舍。我能感受到他们话语中的重量,但我的心却无法平静接受。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我感到一种被背叛的痛苦,一种对自我身份的迷茫。我曾以为自己是玄族的一份子,但现在,我却被告知我与他们格格不入。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一丝颤抖:"我用的是什么力量,真的那么重要吗?这就是你们判断我的标准吗!"
我的目光在父母脸上游移,寻找着答案,寻找着理解。但回应我的只有沉默,沉重而冰冷的沉默。
“这不是你伤我玄族人的理由,行了,该叙的也叙完了,玄族一向仁慈,让她死得明白。邓家的两位贵客,该走了。”
那个长老长袖一挥,率先离开。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父亲紧紧拉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长老!菱焚星是在这里面吗!她怎么样了?你们要怎么处置她?"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这个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切,让我的心跳不由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