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
师昧:“……”
“师叔和师尊不高兴了呢……”
“师尊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墨燃在师昧耳边悄声道,“心眼比针尖儿都小,自己冷血无情,还不允许别人兄友弟恭。师叔也不知怎么想的总是和他统一战线。”
完了皱了皱鼻子,压低声音总结道:“特别讨厌。”
前面的楚晚宁忽然厉声道:“墨微雨,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山去!”
墨燃貌似识趣地闭嘴了,但他偷偷用笑嘻嘻的眼神瞥了眼师昧,动着口型道:
你看,我没说错吧?
突然顾璟瑜回头朝墨燃笑了笑,只是那笑在墨燃眼里看起来别提有多瘆人了。
果不其然顾璟瑜略带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墨微雨,不敬师长可是要挨罚的哦~”
墨燃:您老能别用那张脸说这种话吗,怪瘆人的……
“冷月映霜雪,寒山抱冰池。八千高仞不得越,天涯绝处是此时。”
薛蒙戴着鹿皮手套,拂去峥嵘巨石上的积雪,念了一遍上面的朱砂题字,回头喜道:“师尊,我们到了。”
旭日峰顶终年朔雪纷飞,此时一轮婵娟高悬,凛凛月色映照着冰湖,寒气萧森,冷涩凝绝,金成湖结冰而不覆雪,恰如琉璃珠玑,横铺天地,银河落凡,星垂万里,端的是壮丽无极。竟真的犹如行至人间尽头,皓雪白首。
一行人来到湖边,光滑如镜的湖面流溢着瑰丽细光,有一道石堤一直通向湖心。堤旁立着一块石碑,碑上霜华凝结,石纹纵横,唯有“拟行路难”四个篆书苍遒有力,历经千年仍然撇捺清晰,且朱拓鲜红,竟像是常有人润色添漆。
楚晚宁在石堤前停下脚步,说道:“金成池求剑,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你们谁先去?”
薛蒙迫不及待地说:“师尊,我先去!”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思考片刻,摇了摇头:“你行事莽撞,我不放心。”
这时候一旁的师昧笑了笑,说道:“师尊,我先去吧,反正我大概也是化不开冰池的。”
顾璟瑜看了一眼师昧 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欢他这样说自己,他觉得这般温柔的人儿不应该是这样的……
浩渺冰湖上,师昧沿着那条只可容一人通过的石堤,慢慢地走到尽头。
他依照规矩,在手中凝起一团灵力,而后俯身,将手掌贴在冰面上——师昧的灵力顺着冰面不断往下传,莹莹白光在远处一明一暗地闪动着。
顾璟瑜在一旁看得紧张,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许多,可他当初化开这湖水时也没那么紧张……
可是师昧在湖边尝试了许久,冰湖仍旧纹丝不动。他苦笑着甩手走回来,对楚晚宁和顾璟瑜道:“师尊,师叔,抱歉了。”
楚晚宁:“无妨,修行几年再尝试。”
顾璟瑜朝师昧轻声道:“机会总还是有的,若实在不行届时师叔亲自为你炼一把武器,可好?”
师昧温柔的笑笑,柔声道:“那就麻烦师叔了。”
墨燃微微叹了口气,竟比他们仨都失落,但依旧安慰师昧道:“没关系,还有机会,下次我陪你再来过。”
楚晚宁道:“话别那么多,上前去,轮到你了。”
前世,墨燃来求剑,正是轻狂少年,对于神武无限期待。然而这一世,他不过是来取剑而已,早已知道了前面会是什么等待着自己,他没有了那种紧张和期盼。但却有一种即将与旧友重逢的温情。
走在石堤上,跪在冰湖前。
弯下腰,掌心触及冰面。
墨燃闭上眼睛。
他的无鞘陌刀……
那把陪着他看尽天涯花,尝遍人间血的罪孽凶刃——
睁开眸,墨燃对着湖面轻声道:“不归,我来了。”
仿佛感知到了宿命中主人的召应,金成池冰面下忽然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那黑影在冰面下盘旋,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鲜明。
忽然间,千尺冰面铮铮碎裂,墨燃遥遥听见薛蒙在岸上的惊呼,声音渺远几不可闻。
“冰面化了!!”
浪潮汹涌,潭水冲天。一只青黑色蛟龙腾破而出,每一片龙鳞都宽有七尺,霎时间金成池面洪波翻腾,水雾氤氲,蛟龙在月光下流窜着光华,喷出一口鼻息。
于此同时,池水边落下一道上古结界,将楚晚宁等人和墨燃分开。
结界内,一人一龙遥相对视。
墨燃眯着眼睛,迎着漫天水丝,仰头看着蛟龙。
只见那蛟龙口中衔着一柄漆黑的陌刀,没有刀鞘,古拙的刀身浑厚却锋利,屈铁断金。龙把陌刀变为凡人适用的尺寸,慢慢地弓下流光溢彩的龙身,将刀搁在了墨燃跟前。
但它并没有立刻抬头,而是用那双姜黄色的、足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高的眼瞳盯着对方。
那蛟龙的眼珠就像两面铜镜,清清楚楚映着墨燃的倒影。墨燃屏息不动,等着它发话。
谁料,等了半天,这蛟龙并不似前世一般,轻易便将武器赐给他,反倒是龙须舞动,一双硕大无朋的黄瞳眯将起来,然后它抬起自己的前爪,在墨燃面前的雪地上,写下两个字:
凡人?
墨燃一愣。
他清楚地记得,前世这条蛟龙是会说话的,为何这世,竟成了哑巴?
哑巴龙写完这两个字,它又立刻否定了自己,拿粗胖的鳞爪将字迹抹掉了,又写了另一串字:
不,凡人不会有这么强的灵气,那么,你是神族?
墨燃:“……”
老龙思量片刻,摆了摆首,又写道:
墨燃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座不过是重生了而已,有什么好思来想去的,快把本座的刀拿来!
老龙却像是看透了他的求刀心切,忽然抬起鳞甲狰狞的龙爪,猛然将陌刀摁在爪下,另一只爪又把原先的痕迹抹了,再添一把雪,继续写道:
莫要见怪。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另外两个虚影,实在是生平难见。你到底是人是鬼,是神是魔?
墨燃挑眉道:“我当然是人啊。这还用说?”只不过是死过一次的人而已。
老龙顿了顿,又写:一个人的魂魄分裂如此。这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墨燃见它摇头摆尾的煞是愚钝,不禁好笑:“有什么好奇怪的,倒是前辈,您这把刀,究竟要怎样才愿意给我?”
老龙打量他一会儿,写道:
那你便原地站着别动,让我施法瞧一瞧你的魂灵,我就把刀给你,好不好?
“……”
他在想,要是这老东西能看到他上辈子的事情,那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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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作者)抱歉啊,各位这几章太水了。大概金城池完应该会要原创剧情了,实在是太对不起了,由于本人的文笔有限实在是写不出能与原著媲美的剧情。
年年(作者)和大家吐槽一件三次元的事吧。
年年(作者)就是因为我的学校的校长换了,但是这个校长一来就大刀阔斧的改规矩。如果他改的好我们也不说什么了,但是他乱改规矩,原来早读的时间是7:50但现在直接提前了十分钟,我们班来的早的人7:20,学校刚刚开门,他们差不多就来了,但是还有更多的人都是7点半左右到啊,你一下子提前了这么多时间,还要打扫卫生就有些不合理了吧?但是呢,由于我们的班主任还是挺好的,就是一直是7:50早读,然后我们的语文老四,英语老四也是说7:50早读,只是在7:40之前要把早读的内容写在黑板上,然后就不要像以前那么吵了。然后他中午还改了一个时间,我们原本是12:10下课,然后12:45上课。留了35分钟给我们台筒打扫卫生,吃饭,这个时间是差不多刚好够的,但是现在提前了五分钟提前上课,扫公区的人都基本没上来,还是等到四十五才到齐。但这两个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年年(作者)学校以前呢,也是规定了,不准带零食,但是查的没有那么严,因为学校应该是知道我们食堂的饭菜是很难吃的然后大家带一点吃的来填肚子,让中午的饭菜不至于难以下咽,但现在管的特别严,一点都不准带。然后那天还带人来查但是我们班呢也是把零食藏了起来,万幸的是,搜查的时候没有发现他那个时候主要查的是手机这类电子产品,顺带查零食,然后我们班当时就特别想问怎么学校是不知道你做的饭菜很难吃吗?然后后面他还呃放学必须把凳子放在桌子上,中午和放学垃圾桶里是不能有垃圾的,垃圾桶是要洗的,地上是不允许有书之类的东西的。
年年(作者)然后周五因为有一个讲座,在第二节课大家课间的时候,大家本来都很开心,不用跑操了,但是由于他们听讲座的时候,八九年级一起听嘛,八年级跟我们九年级后面的人就有点的吵,然后后面校长就骂我们,说什么给你们脸了是吗?你们上来啊,你们谁上来说啊,你说不出来,我给你两下之类的话
年年(作者)还一口一个,你们这种人,说什么我们不配,反正就是骂的很难听,而且有一个学生素质的一个等级,以前呢,学校是对这个管的不是很严,但是他现在说什么要管,而且管的特别严要重点抓仪容仪表说什么不穿校服的嗯,违反规定的超过三次给你记下来,让你到时候高中都上不了,但是他的校服本身做的很不合理,秋冬季节的裤子,它做的有些厚,然后夏天就穿不了,那问我们为什么不穿夏季校服呢,因为本班规定不能穿短裤,刚刚开学的时候,我穿了一次校服的短裤,然后就被我们班主任说了,而且校服短裤也过膝了,校服短裤你不让穿,那请问我为什么要买夏季校服的裤子呢?
年年(作者)但是最后说要么穿深色的运动裤,要么穿校服裤子。但是我觉得因为穿不穿校服的问题,因为一些小的问题而被记过,被批评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当时他在骂名的时候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有委屈,因为明明没有讲话,还要被他这样骂,还有他一口一个你们这样的人,你们不配。这些话是否太过尖锐了呢?
年年(作者)对不起,我有些啰嗦了,只是这些话我很想说出来,很想倾诉,可现实中除了同学我好像没有人可以倾诉,父母不会理解我的感受。
年年(作者)以上的这段话带了我很强烈的个人意志,如果感到不适我会道歉。
年年(作者)祝大家天天开心呀,永远不要遇到这样的校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