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和真从书架上随手拿出一本书,坐在床上,拨通了越洋电话。
“喂?”
“泽菲尔!”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已经去日本一周了,你不会告诉我,你真得要在日本上学吧?那种无聊的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还不如跟我一起天天跟苏格兰场的那群笨蛋玩耍……”泽菲儿的话铺天盖地袭来,藤原和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等着泽菲尔一口气说完一大长串话语。
“好吧,事实就是我想你了,和真。”泽菲儿委屈道,自从你们两个人认识这么长久以来,还从来没有分别这么久过。
“你跟比吕士那个家伙都在日本,就留我一个人在英国,我真得很不适应。”
语气低落。
“啊,那个你也心知肚明,我在学也没有完成之前是不可能会回英国了,你大哥和我大哥达成了一致,不是吗?”藤原和真将书扔到一边,双腿盘坐在床上,“最近苏格兰场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的?”泽菲儿拉起了小提琴,“一帮子蠢人,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出轨、情杀、谋财、激情杀人……理由奇奇怪怪!但归纳起来也就那么几种,总归逃脱不了人性。”
“新做的曲子,还挺好听的。”藤原和真夸道,对泽菲儿的评价不做表态。
“你变了?染上点人情味?是这个词吧?”
泽菲儿对藤原和真的变化还是非常惊讶的。。。去了趟日本,人的变化能有这么大吗?还有比吕士也是。。。。
“啊!大概是日本有趣的人和事情挺多的吧!”
“……我也想去了。”
“梦里比较快……大哥是不会允许你离开英国的……”
“那个变态控制狂,我明天就要把他的甜点全吃了!”
“哈哈哈哈,当心牙疼!你们两个到时候又一起去看牙医!”
……
“你不去吗?”
“首先,我最近不怎么经常吃甜食,其次日本的甜食也不是英国那种致死量的甜食。对了,对了我之前在烘焙社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他们评价说多亏是巧克力的,要不然就甜齁了!”
“那是他们不懂甜食的美味。。。”
“少吃点甜食吧!”
“你也不想定期跟大哥一样去做根管治疗吧!”
……
“咚咚!”
“进!”
真田弦一郎一进门就看见藤原和真趴在床上,衣角边微微卷起,露出白皙柔嫩的腰肢,墨绿色的床单的对比下,晃得他眼睛疼。
他讲视线从藤原和真身上移到别处。
藤原和真看见走进来的人,从床上坐起来,仰着头:“弦一郎有什么事情吗?”
真田弦一郎又讲视线移到藤原和真身上,白皙的脖子,往下,在衣领口若隐若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将自己的视线放在哪里。
藤原和真察觉出真田弦一郎不自在的样子,随手拿起床上的毯子,披着下来。
“和真,我是来找你说一下切原的事情。”
墨绿色的毯子,衬得藤原和真的脸如上好的白玉,莹莹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