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裴恒正欲争辩,却听底下另一位戏子接着唱道:“我等得起!红颜易老,你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哪!”
被戳中心思的裴恒抿抿唇:“...我也并非这个意思... ...”
“口出此言,骗得了哪个~!”旁边的戏子接唱。
韩烁被气得深呼吸,闻言看向对面的裴恒。
“变聪明了嘛~我就是说来骗你的!”另一个戏子唱道。
裴恒哑口无言。
“你你你...你这贱人!”
“你是!”
“你是贱人!”
“你才是!”
“你是贱人!”
“你才是!”
“你是!”
... ...
韩烁忍无可忍:“让台下这出戏停下... ...马上!”
憋着笑的白芨立即应声下楼,喊停了这出戏。
“... ...总之,朵朵现在毕竟已与韩某成婚,裴司学还是与朵朵保持些距离的好。”
无言片刻,韩烁又接上了先前的话题。
“韩少君说笑了。”
裴司学不慌不忙回道,“我与朵朵是从小到大的情分,此次也不过是以朋友身份邀约,韩少君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韩烁被气笑了,平复了下心情后才又继续开口,“既然裴司学说是朵朵的‘朋友’,那便恪守好朋友之间理应恪守的界限才好。”
“这是朵朵的意思?”
见韩烁噎住,裴恒微微勾了勾唇,“那既然如此,韩少君是否有些管得太多了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内涵韩烁在越俎代庖、替朵朵做决定。
再说得严重一些,他这都隐隐要犯花垣男子七出之罪了。
“更何况,以韩少君的身体情况... ...”裴恒打量了两眼他略微苍白的面容,“不知是否能照顾好朵朵呢?”
“这就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操心了。”
韩烁想到朵朵说的今晚就为他治疗心疾,脸上便带出了些笑意,“你放心,朵朵和我必然永远都不会分开。”
见状,裴恒微微皱眉,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底气说出了这番话。
韩烁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此次前来警告情敌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便起身提出了告辞。
他现在可是有妇之夫,可不像裴司学孤家寡人。
朵朵现在应该也快回来了,他得提前过去接朵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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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烁在司祝府门前等了好一会儿,载着云朵的司祝府马车总算慢慢悠悠从城主府回来了。
“朵朵用过晚饭了吗?”韩烁上前扶着云朵下来后关切地问道。
云朵点头。
因为陈芊芊不想她那么早离开,缠着她让她留在城主府吃了晚饭。
城主不放心陈芊芊的身体状况,这几天陈芊芊便暂时歇在城主府,被城主勒令好好休养身体,不许出去玩乐。
陈芊芊也想从陈小千那里了解更多关于她所不知道的云姐姐的故事,便乖乖答应了下来。
“你呢?”云朵收回手问了一句。
韩烁眼睛一亮,立即回答道:“还没有,我原本打算跟朵朵一起用膳,饭菜现在还在热着。”
朵朵现在都已经开始关心他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