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行人告别元明来到了流云渡。
谢斯南从离流云渡有几里地的时候就一直兴奋。毕竟那里曾是他的家,如今他的一身本领也是跟那里的观主学的。
四人来到流云渡门口,可尚未开门,馆内的嘈杂声传入四人耳中。
“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在观内闹事?”萧桐抱臂,疑惑道。
这时几位医师开门走了出来,看见谢斯南等人眼神复杂,随后递给谢斯南等人面纱,道:“谢医师,近期内瘟疫肆虐,还请您与您的伙伴做好防护,再进去。”
谢斯南等人接过面纱戴了上去。为首的医师道:“观主派我们外出采药,就先走了,还请谢医师见谅。”
谢斯南恭敬回了个礼。那几位医师点了点头,紧接着回了个礼便急匆匆上了马车走了。
谢斯南回头对萧桐道
“瘟疫肆虐人心惶惶是在所难免的。但是,观内有柳观主。观主武艺高强,也善于洞察人心,说服他人。她不可能放任难民闹事的,除非……”
想到这里,谢斯南猛然抬头,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果不其然有一群难民正在闹事,其中的两个难民争吵的热火朝天:
“凭什么要让给你啊!就这点草药了!是我先得到的!”
“我呸!什么你的我的!现在我抢到了,那就是我的!滚一边去!”
“滚蛋!这明明是我的!!”
双方越说越激动,握起拳头就要开打,萧桐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两个人分隔开。
“二位冷静,有什么事好好说。”萧桐劝解道。
“此为流云渡,乃清净之地。观主心系苍生,开观收容难民,并给予治疗,衣物,食物。而你们,非但不感谢,还想在流云渡内公然打斗,真是好大的胆子!”谢斯南目光低沉,语气严肃地说道。
也许是谢斯南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那两位挑事的难民不说话,只是灰溜溜的走了。
谢斯南暗暗松了口气,这时一身着白色道袍,手拿拂尘的人从门后走了出来。一熟悉的声音传入谢斯南耳中:
“想不到曾经那个胆小腼腆的小男孩如今也成长为如今这般血气方刚的少年了啊。”
谢斯南回头,看到观主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喜不自胜。
“观主!!斯南回来啦!!!!司徒跟着斯南一块回来啦!!!”谢斯南开心的飞奔过去,抱住了观主。
“刚刚那成熟稳重的谢斯南去哪了啊?”观主语气宠溺,抚摸着谢斯南的头。
“我刚刚不是看那两个人要打起来了,所以才生气制止的……但当时为什么观主您没有出面制止啊?”
观主叹了口气道:“刚刚屋内有一难民,感染了瘟疫。生命垂危,我刚刚在内替其治疗,延长其支撑时间。因为现在观内草药所剩无几了。早在之前就派了几位医师去西陵采购草药,却无一人回归,我又抽不开身,只能再派去几人,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
此时,司徒走上前来,向观主行礼道:“观主,恕在下直言,这一次派出去的医师也够呛能携药而归,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西陵城的阴谋。不然,先前派出去的医师又怎会数日未归?”
观主无奈道:“这点我自然是清楚,但是现在观内难民众多,我又抽不开身,只好派医师前往。这也是没办法。但,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观内的医师都会外出采购了。届时只留我一人医治,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谢斯南听后道:“观主,您别担心,谢斯南也会医术,谢斯南来帮您一块医治这些难民。但是我想我们只能帮助他们再续几日命,却无法彻底医治,如果草药还没有买回来,届时怕是……”
观主十分痛心,但也十分无奈:“现在别无他法……”
这时祁安道:“观主,不如这样,我与司徒前往西陵城采购草药顺便寻找那些消失的医师。您,斯南和萧遥就在馆内先安抚好这些难民吧!”
观主听后眼前一亮,十分感激道:“若二位能帮助流云渡获得草药,救治难民,并帮其找到失散医师。今后无论有何需求,流云渡定全力相助!”
祁安和司徒拱手回礼,又嘱咐了几句,便出了门上了马车向西陵城的方向驾马而去。
观主望向二人显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道:“愿菩萨保佑,二位救主此去一帆风顺……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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