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棺材就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两个人进去势必要搂抱着贴在一起,正好和了魏婴的意,抱着蓝湛他脑子里又有了瞎点子:“蓝湛你真不记得那天晚上喝醉干了什么吗?”
提起那天晚上蓝湛确实不记得了,但也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抓心挠肝了这么久,他终于问:“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婴笑眯眯:“没干什么,你就是干了我罢了。”
他这样说着,又顶胯去蹭蓝湛,动作挑逗意味一览无余。
蓝湛有点不知所措:“我……”
魏婴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胸腔笑得发震:“蓝湛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放心,你没那么离谱,就是抱着亲了亲我的耳朵罢了。”
被魏婴这么一笑蓝湛反倒更加手足无措了,毕竟干了魏婴听着夸张也的确很假,但亲他耳朵却是很有可能自己做的壮举。他还记得第二天魏婴面对他不自觉的摸耳朵,且事后好多次魏婴看着自己都会下意识摸耳朵,原来是因为这样。
蓝湛:“我……对不起……”
魏婴笑得更开心了:“你说什么对不起,你做得很好,要不然我可能到现在都还不开窍。”
隔壁棺有动静的时候魏婴和蓝湛已经聊了很久,当然重点是魏婴在说,他们身上令人尴尬的反应也消了下去。
两人从棺材里坐起来,墓室里好像终于亮堂了点,魏婴笑眯眯的看着沈清秋:“沈师叔好睡眠。”
沈清秋知道魏婴和洛冰河关系好,心里不禁牙痒痒。
俩小兔崽子!
其实洛冰河还没醒,沈清秋拖着他出了石棺。
好不容易把洛冰河扶稳就看见魏婴蓝湛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沈清秋愣了愣,在他们两个握着的手上打量了两圈,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见沈清秋盯着他们看,魏婴还故意把两人的手拉起来给他看:“我和蓝湛正是师叔想的关系。”
沈清秋心里腹诽:倒也不想知道谢谢。
魏婴听着他的心声更乐了,拉蓝湛的手更紧,见松不开,蓝湛也就由着他了。
看着沈清秋扶着洛冰河,又小心翼翼怕他磕着碰着的样子,魏婴不信他对洛冰河真就一点情意都没有:“沈师叔对洛冰河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师叔应该知道他喜欢你吧?”
沈清秋面上高冷,心里却炸了:我……操!能不能别问了少年!谁能想到好端端种马男主就这么弯在我身上了!真是造孽!
魏婴:“师叔似乎总对他有误会,师叔好像带着先入为主的态度去看他,总下意识的给他定义,但事实上洛冰河自始至终喜欢的人都只有师叔一个人,他的世界自始至终都是围着你的,他不愿意伤害你,只要你阻止,不论是什么事他都能放弃。这家伙喜欢了那么多年都快变态了,师叔若对他真的一点心思都没有也不要伤害他,毕竟,他是真的会自残的。”
魏婴自己感情美满了便同情起自己好兄弟来,他不确定沈清秋是否真心听得进去,但能劝一点是一点,这两个人,不过是误会来误会去,两人总驴唇不对马嘴。
事实上也是,洛冰河只需要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