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猴赛雷“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见猴赛雷不像是开玩笑，欧趴这才勉强克制住焦灼的心。

欧趴“那你快说”

猴赛雷质问道

猴赛雷“你是不打算回萌学园了吗？”

欧趴“当然不是”

欧趴矢口否认。

猴赛雷“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欧趴“我”

是啊！自己在做什么？

欧趴底气不足辩解道

欧趴“不是你说的，按照剧本走吗？渊冥想救乌拉拉”

真的只是渊冥吗？欧趴不想吗？

欧趴也知道这个说辞是多站不住脚，可他不能不救乌拉拉。

猴赛雷“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任务是卧底到乌拉拉身边，给她下毒，你应该还记得吧？”

欧趴低着头避开猴赛雷的目光，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响

欧趴“嗯”

那颗毒药被他放进了乌拉拉房间的花盆里。欧趴不是想杀乌拉拉，他只是想着先糊弄一下那人，放几天就取走。

猴赛雷“只要她死，你就可以提前通过剧本，你就能拿回全部的元神之力”

欧趴“！”

欧趴的心一颤，却还是笑着看向猴赛雷，故作夸张道

欧趴“哇！猴赛雷队长，你不能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你自己单身不能拉着我垫背啊”

猴赛雷用灵力引出那香囊中的花骨朵，花瓣绽放了一大半，粉嫩嫩的，尖端一点点紫，乖巧地浮在空中。

猴赛雷“只差一步，你就能拿回元神之力，你就能活下去，能帮助夸克族度过难关”

欧趴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眼睛死死盯着那半开的花朵，眼里竟浮现出一抹恨意厌恶。

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如今却觉得它很是刺眼碍事。

欧趴紧抿双唇，面色惨白如纸，掌心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指节甚至隐隐泛起一丝青色。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下心跳都在向外界诉说着那难以言喻的痛楚，犹如利刃划过心脏，鲜血一滴滴坠落，却无声无息。

猴赛雷“我替你决定”

猴赛雷抬手就要毁掉那朵花，欧趴忙喝道

欧趴“不行！”

猴赛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伸出手，意思很是明确。

欧趴察觉到自己缓缓抬起的手在颤抖，那灵力充盈流光溢彩的血色玉石安静地躺在手心

猴赛雷的手指触碰到欧趴手心，就要拿起血玉子时，欧趴猛然收回手，

欧趴“对不起”

他想起那张惨白的小脸，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生机，他死死攥着血玉子，就像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猴赛雷“就算让你救下她，那又怎么样？你会留在这里吗？”

欧趴张了张嘴，却是没有答复。

猴赛雷“你不会”

猴赛雷斩钉截铁。

猴赛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不能既要又要。”

欧趴眼尾发红，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泛着浓郁的悲苦，却硬要扯出一个笑容

欧趴“你说这是个剧本，只要剧情结束，她就不会再痛苦对吗？”

猴赛雷合了合眼，沉声道

猴赛雷“是”

猴赛雷又安抚道

猴赛雷“你就当听了一场故事，故事结束，其他人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欧趴又沉默了许久，猴赛雷也不催促，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回答，时间悄然流逝，她又能坚持多久。或许这样，会让他减少几分愧疚。

猴赛雷已经默认了欧趴的选择，想着就这样让时间给出答案。

良久，欧趴终于开口

欧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