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雅,你这样,不累吗?”
辰逸看着直挺挺、硬邦邦躺在床上的瑞雅,戏谑地出声问道。
“唔。”瑞雅应了一声,僵硬地转了个身。
四肢躯干转向风辰逸,架在脖梗上的大头则扭向另一边。
活脱脱似被话语的细线操控的提线木偶,还是最木讷、最不具备活灵活现的表现力的那个。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反人类姿势?!”
辰逸感觉自己都要笑岔气了。凑近过去,“手动”把瑞雅的大头,扳到正确的方向。
“现在我把瑞雅你这颗,聪颖过人的智慧大头,托举到正确的位置。”辰逸风趣地说道,意有所指地着重强调了“聪颖过人”这四个字。
想起白天自己春风得意,志得意满地要“捉奸”的冥场面,瑞雅顿时羞得小脸一红,两只手的手指在被窝里,烦躁不安地搅来搅去。
“好可爱呀!”
辰逸感觉自己要被瑞雅娇羞的模样给萌化了。
在瑞雅圆瞪的目光注视下,辰逸徐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睡衣纽扣,余光瞥向瑞雅,嘴角挑起一抹奸险的玩味儿弧度。
旋即用强健的左臂支起上身,俯身前倾,居高临下,死死盯着瑞雅的面庞,此时瑞雅的脸,就像炭火一样,越烧越红。
从额头、鼻尖、两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由于极速升高的体温,升华、熏染、渐浸着暧昧旖旎的气氛。
乌黑的双瞳,映照着大溪地黑珍珠亮泽的光芒,外圈那层孔雀绿的晕彩愈发清晰、看见了一些蓝、看见了一抹红,什么也看不见了,两片火热的唇贴在一起,轻轻地触碰,舌尖舔抵身下人鼻头的细汗,重重地压下身,狂热地亲吻,筋肉痉挛地跳动,细胞兴奋地欢叫。
无数男女迸发的原始欲望,焦灼于漆黑的今夜。
“吃猫屎了?高兴成这个样!”
王宗瑞坐在驾驶座一上午,风辰逸上扬的嘴角没下来过。
辰逸转过脸,像吃饱了的猫一样,露出心满意足的憨笑,朝宗瑞吐弄舌头,嬉皮地做着鬼脸。
“靠。谁没有女人似的!”
“我还不稀罕10几岁的奶娃子呢!”
“我喜欢身材好的、性感的、有韵味的、丰满的…”
宗瑞说着,右手顺势比了个S形的曲线。
“哪天叫上你女朋友,我们两对儿一起,聚聚吃个饭,听听音乐会,一起去国外旅游。”辰逸说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辰逸难得有这么开朗活泼的时候。”王宗瑞心想。
为辰逸能展现出10几岁青少年,该有的青春活力,而感到高兴。
享受自己最美好、最纯粹、最真挚的青春年华,而不是耽溺于怨尤与仇恨,未尝不是在自幼丧母、父亲凉薄之外,另一种难得可贵的幸运。
“昨晚,嗯?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宗瑞朝辰逸挤了挤眉眼,低声问道。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瑞雅。
“瑞雅还没成年呢!我又不是禽兽!”辰逸被宗瑞这话惊得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摊开手掌,一枚闪着蓝绿镜面光泽的大溪地黑珍珠耳饰,静静地躺在手心。打开挂在钥匙链上的珐琅彩蛋挂饰,耳钉式样的凹槽映入眼帘。将大溪地黑珍珠耳饰放入其中,榫卯相合、浑然一体。
把钥匙串放入包包,瑞雅抻了抻四肢,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