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就想问一句,这是个正常人吗?
凤铭婼无奈的抚了扶额头,罢了,她若是将他视为正常人,那她才是最不正常得呢!
“好了,你们吃也吃了,都各自回各自的窝去吧,我想静静。”
“静静?”
“停!”凤铭婼立刻打住了赵纤纤的话,“不要问我静静是谁,静静谁也不是,它是一个表目的的名词而已。”
“哦,那师父,有没有表惊讶的词啊,徒儿想以后遇上什么人还能装的比较饱含诗书一般,”有点派头嘛,她堂堂一国公主,不拉拉风怎么行呢?
闻言,凤铭婼吐出几个字“好好捉摸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偏殿进去。
男人见此,立即跟了过去,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意味深长的瞥了赵纤纤一眼。
接收到她师娘的眼神,赵纤纤也立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嘿嘿,师娘,放心吧,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吧!这里有徒儿把守着呢,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师娘的。”
嗯,孺子可教。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离开去了偏殿。
待男人走后,赵纤纤便开始纠结了,方才她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表惊讶的词,师父只说了一句话,她却有些不解。
师父说的是:敢问英雄如此厚皮,可是师出何处?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应该再完善完善啊,万一对方报出了师父,那她不也得报出她师父的大名。
……
“铭婼?”
凤铭婼刚进了偏殿想坐下,就听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柳眉一挑,抬头迎上了男人促狭的笑意。
“你想干什么?”
“嗯?”男人微微不解,故作迟疑道:“我想要干什么,铭婼不是最为清楚的吗?”
难道是方才的辣椒之事?
凤铭婼眼睛一转,随即果断扯开了话题,“对了,那个向宣浩跑到八荒那里闹事来,被我制服了,我听着他的话,四皇子貌似有意让我成为他的幕僚。”
“我知道。”
“你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明明是刚刚才发生的事,这个男人的眼线到底有多深?
许是看出了凤铭婼的想法,男人解释道:“爷的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不过是照规矩办事。”
“照什么规矩,监督我?”
听到凤铭婼的话,男人鄙夷的看了凤铭婼一眼,“就你?还需要爷派人监督,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爷是派人去监督向宣浩的,铭婼,你飘了,”觉得打击还不够,他又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补了一句。
飘……飘了?
凤铭婼只感觉自己头顶青筋暴露,喉咙一片血腥,她总算是体会到向宣浩的感受了,凤水轮流转,今年转到她。
行呗,这位爷!这种饱含二十一世纪的词他都会用了,真是可以啊。
“懒得理会你!”
凤铭婼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我亲爱的阁主大人,那你知不知道,出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向宣浩就会腹泻不止?”
想到底下人的报告,男人可以想象到凤铭婼做这些时的阴险笑容,听到她这么问,自是镇静的回答。
“爷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她就知道,这个贱男人,说不出什么好话,他就不知道她正等着他露出满怀好奇的眼神,然后让她故作深沉的一一道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