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崖的亭子里有两只猫在谈话。
“白糖事情都过去十年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吗?”
白糖听了老者的话后缓缓开口,他的语气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知道就放下吧,那不是你的错。”
“……”
白糖听到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山崖下的做宗城,他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老者听了后破口大骂:“傻子!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知道那些猫民是怎么说你的吗,除了长乐你见哪个宗主却被民众这样议论,怎么混的跟以前的长乐那样?!”
老者边跳边骂根本没有长老的样子,像个三岁小孩似的撒泼。
“前辈为什么要管他们说的呢?”
白糖苦笑,并没有管老者的怒骂,死死的看着老者的眼睛。
老者面对这位宗主毫不畏惧:“那也不能放任事情这样下去吧。”
“他们不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家人。”
白糖低下头,声音小了一些。
“不是还有豆腐和汤圆吗?”
老者平静了一些,但是声音还带着怒气。
“他们也不在了。”
白糖的语气平静的可怕,好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似的,老者听了白糖的话后哑口无言,只能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宗主,二猫相对无言,老者抬头注视瓦蓝的天空,白糖正愣的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地面。
太阳落下,黄昏洒在白糖的身上,白糖终于出声:“我的心还被那件事困着永远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