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巧妙地弹射出一颗小石子,精准地触发了暗道中的隐秘机关。 随着机关的启动,原本打开的暗门缓缓关闭
紧接着,宫远徵自屋檐之上轻盈跃下的同时朝新娘们扔出一颗药丸,他宛如自月宫踏云而来,身姿翩若惊鸿。
宫子羽见状,毫不畏惧,迎头而上,与宫远徵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正面交锋。
宫远徵扔出的药丸在新娘们中爆炸开,黄色的烟雾蔓延。
在弥漫的毒雾中,上官浅轻掩口鼻,用衣袖遮挡住刺鼻的气味,小心翼翼地接近了花楹。
而花楹,则努力挥动手掌,试图将缭绕的黄烟驱散,让视线稍微清晰一些。
上官浅阿楹,我害怕。
说完上官浅又抱住花楹的手臂,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
花楹别怕,不会有事的。
花楹看了眼装柔弱的上官浅,又想到了涂山璟,他们应该是一路人吧,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新娘们被毒烟呛到,纷纷咳嗽起来,声音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新娘们暴露在外的皮肤开始红肿。
郑南衣余光瞄了上官浅一眼,她收回视线打消了出头的打算。
随着烟雾的逐渐消散,众人终于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打斗的激烈场景。
两人身形矫健,拳脚交织,动作迅猛而精准。
近身对战时,宫子羽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明显宫远徵并没有如他意思。
两人几个来回的激烈对决后,眼见宫子羽不是出手狠辣的宫远徵对手,
金繁猛地推开宫子羽,拔出手中的刀击退宫远徵,出手解了围。
宫子羽宫远徵,他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真有意思,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宫远徵眼神轻蔑地瞟了一眼宫子羽,根本没把宫子羽的话放心上。
宫远徵她们之中混入了无锋细作,本就应该全部处死,现在她们已经中了我的毒,就乖乖等死吧!
宫子羽你哥知道你这样做吗?没记错,未来角宫夫人也在里面。
宫远徵你……
宫远徵眼神锐利盯着宫子羽,眼里的恶意都要溢出来。
想到角宫院子那棵开得正盛的白色山茶花,宫远徵到底没在说话。
他冷哼一声,双手环抱于胸前,看似愤恨余光也望向了新娘们。
他很轻易就从一众新娘里认出了内定的角宫夫人,心情复杂。
一旁的云为衫信了宫远徵的言辞,此刻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轻咳了几声以掩饰内心的波动。
随后,她不动声色地将固定在发髻上的发簪悄然拔下,动作间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决绝与果断。
下一秒,云为衫故作害怕,步履踉跄的跑到宫子羽身边。
在宫子羽正要安慰她的时候,她突然发起攻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毫无防备的宫子羽牢牢挟持
她的手呈现鹰爪状,狠狠扣住宫子羽的喉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众人都瞠目结舌。
即便是知道剧情的花楹,此刻也感到发懵,她下意识人群里寻找郑南衣身影。
郑南衣正坐在几个新娘中间,表情冷淡至极。
花楹的余光望了眼扒在自己不放的上官浅,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屑。
云为衫意图用宫子羽来换取解药,然而宫远徵却显得极度不屑。
宫远徵脸上所流露出的神情,分明比云为衫更加希望宫子羽去死。
因此,双方陷入了僵持的境地。
正在金繁和侍卫们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宫唤羽飞檐走壁匆匆赶到,只见他一招就救下宫子羽后,和云为衫缠斗在一起。
两人身影交错,如同两道流光在空中飞舞。
宫唤羽的拳法凌厉,每一击都直指云为衫的要害;
而云为衫则是身法灵动,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攻击。
能躲过宫唤羽几次攻击?
本来看戏的宫远徵都慎重打量起云为衫。
宫唤羽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出手的动作愈发狠辣决绝,速度也越发迅捷如风。
不过十招之间,云为衫便已抵挡不住,被重重击飞,身体狠狠地撞在坚硬的石墙上,随后便陷入了昏厥之中,人事不省。
宫唤羽带她下去。
一旁的两位护卫立刻上前将云为衫拖了下去。
宫唤羽将新娘们带去女客院。
跟着宫唤羽来的一帮侍卫立马将所有新娘都带走了。
路上,花楹看到在上官浅的腰间别着一个很特别的面具,若她没记错那面具本来是挂在宫子羽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