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花楹·下去。
仿佛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那些毒虫像是听懂了人话一般,瞬间如潮水般退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惑之力,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勾走。
苏暮雨望着她,眼神放空,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心中清楚,这个女子绝非等闲之辈,他只能暗自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心,以防她突然出手。
花楹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慵懒魅惑,带着一种让人难以自持的魔力:
花楹·要我救他可以,十万两,你三天后拿钱来接人。
苏暮雨闻言,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十万两,贵。还有她亦正亦邪,担心她会伤了苏昌河性命,可如今他只能拼一把。
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随后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空气中那一丝尚未消散的紧张气息。
待那身姿挺拔的男子决然离开之后,花楹莲步轻移,缓缓上前。
她那纤细的手指如羊脂玉般洁白,轻轻地覆在了对方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刹那间,一条晶莹如雪的蜈蚣虚影从她的手心缓缓爬出,灵活地钻进了他的伤口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不过一刻钟的工夫,那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愈合了,肌肤重新变得光滑如初。
然而,花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人。
在治愈他的伤口之时,她不动声色地在他体内留下了一个子蛊。
只要他不对她出手,这子蛊便会如同沉睡的猛兽,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当那蜈蚣虚影完成使命,从他的身体中爬出,重新回到花楹体内后,男子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乍然看到眼前的陌生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狠厉,下意识地便扔出了匕首。
与此同时,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花楹眼眸微眯,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那暗器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定在了半空。
随后,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那匕首便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她的语气缠绵悱恻,如丝如缕地:
花楹·郎君可真狠心呢,奴家刚刚才救了你,你竟然就这般朝奴家下毒手。
苏昌河一脸愕然地望着她,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苏暮雨的话,身子一僵,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花楹看到他的这番举动,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妩媚,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苏昌河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明知故问:
花楹·郎君为何不敢看奴家呢?是奴家不美吗?
苏昌河只觉得这个女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让他又慌又心颤。
他直觉要离开这个地方,眼神带着一丝警惕,
苏昌河我要离开这里。
花楹闻言,脸上的笑容依旧妩媚动人,她缓缓地将她和那个人的交易内容一一道来。
苏昌河听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苏昌河他根本没那么多钱。
下一秒,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只要杀了她,就不需要苏暮雨的钱了。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他的胸口处便传来一阵犹如万蚁噬心般的剧痛,他痛苦地捂住心脏位置,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花楹见状,心中自然清楚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那娇艳的面容上再次绽放出一抹笑容,笑声中却带着几分甜意。
苏昌河捂住胸口,微微皱眉望向她:
苏昌河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