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苏昌河才在这无尽的遐想中恍惚地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她那纤细的腰肢、雪白的长腿、小巧的玉足,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赤色肚兜,都让他如痴如醉,沉浸在梦境之中。
当苏昌河从那充满诱惑的梦境中醒来时,只觉得身心更加疲惫。
他下意识地望向床榻,却发现她早已不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就在这和时候,一个身形矮小的侏儒,迈着细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端着精致的吃食,缓缓走进了幽香弥漫的华丽寝室内。
他将手中的托盘稳稳地放在了雕花的桌子上,而后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说道:“贵客请用膳。”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仿佛划破了这寂静的氛围。
苏昌河漫不经心地瞥了对方一眼,勾唇邪笑,态度玩味询问:
苏昌河你们坊主呢?
侏儒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
他慌乱地摇头,不敢多言匆匆退了出去。
苏昌河用过膳后,缓缓走出了房门。
墨雨坊的游廊楼梯都能见到双眼无神的仆从们正机械地拿着抹布擦拭着各处,动作僵硬而麻木。
整栋墨雨坊笼罩在一片阴森诡异的氛围之中,看着瘆得慌。
苏昌河在坊内缓缓踱步,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却并未发现毒虫的踪迹。
然而,当他来到一楼大堂时,一条白色巨蟒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巨蟒身躯庞大,足以将人轻易吞噬,它的眼睛呈现出暗绿色,深邃而神秘,白色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苏昌河心中闪过一丝离开的念头,但随即想到对方在自己体内做了手脚,他眼神闪过一抹癫狂,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转身回到了那间华丽的寝室。
房间内,依旧没有那女子的身影。
苏昌河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卧室,他一向谨慎,没有随意触碰任何东西。
当他的视线扫过那些薄如蝉翼的衣物时,好不容易清空的脑子再次浮想联翩,没一会儿就气血上涌,鼻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苏昌河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这一夜的折腾让他身心俱疲,他径直走到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缓缓躺下。
床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女子的体香,这股幽香如同一缕缕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神。
可是,苏昌河依然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夕阳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缓缓西沉,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
整个城都被晚霞笼罩,不论是那些低矮的土砖房,还是略显破旧的木楼,亦或是那气势恢宏、拔地而起的墨雨坊建筑群,都在这霞光中蒙上了一层橙红色薄纱。
花楹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房间,只见那名来自暗河的少年杀手正惬意地躺在她的床榻上,睡得香甜无比。
若是这少年模样不是正好符合心意,花楹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扔去喂自己的宠物。
花楹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这少年的容貌虽说不算极其俊美,至少不如他的同伴那般好看,但他的性子却是花楹所钟意的,尤其是那股子疯劲。
就在这时,少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朦胧,下一秒他伸手将花楹搂入怀中。
而苏昌河,是在搂住她的那一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清楚地意识到,怀中的她并非梦境。
只是他疯癫性子驱使着他没有停下来,在生死边缘试探的感觉很是让他着迷。
于是,他如同着了魔一般,吻了下去,就如同在梦中那般热烈。
他甚至报复性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根本不在意对方会不会杀了自己。
杀手终归会死,死在她床上也不是不可以。而令他意外的是,对方竟然没有拒绝。
花楹自然也察觉到他已经醒来,却并未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戏谑问他:
花楹·郎君胆子挺大的,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