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任由相柳抱着。
而相柳紧紧地拥着她,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女王大婚,那场面可谓是空前盛大,整个国度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之中。
为此,朝廷罢朝三日,以示庆贺。
三日后,花楹女王的生活逐渐恢复了往日的作息规律。
宏伟的大殿之上,花楹女王慵懒地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宝座上,眼神随意地扫过下方。
今日,她没有看到炎灷和珞珈上朝,心情自然而然地好了几分。
朝臣们所奏之事,要么是些琐碎的小事,要么就是好事。这让花楹女王的心情愈发愉悦起来,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今日朝堂之上,没有那些令她心烦意乱的催婚之语,也没有人不识趣地逼着她纳妃,这使得她下朝之后,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下朝后,花楹和相柳携手回到了偏殿。
宫人们恭敬地将今日的文书奏折端了进来,一如的繁杂。
花楹望向一旁的相柳,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俏皮,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
相柳立刻心领神会,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花楹女王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温柔地回应:
相柳交给我吧,你在一旁好好歇息。
花楹女王听了,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绽放出如阳光明媚的笑容。
她欢快地走到一旁的躺椅旁,寻了个最为舒服的姿势缓缓躺下,一双美目却始终盯着正在认真批奏折的相柳,嘴里忍不住感叹:
·花楹我如今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亡国昏君的架势了。
相柳闻言,抬眸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
相柳不许说这般胡话。
花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撒娇般地诉苦:
·花楹夫君,好累呀,现在动动手指都很艰难。
一想到这三天昏天暗地的生活,她忍不住娇嗔起来:
·花楹都怪你。
相柳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反驳,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奏折上,嘴里却宠溺道歉:
相柳是的,是我不好。
花楹见相柳这般态度,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顿时烟消云散。
她心里清楚,自己也不是毫无过错,实在是自制力不行,太经不起相柳的诱惑了。
此时时辰尚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殿中,春风徐徐吹来,带来阵阵宜人的气息,殿中的温度恰到好处。
花楹感受着这惬意的氛围,眼睛缓缓地闭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相柳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均匀,便从那堆积如山的案牍奏折文书中抬起头来,不出所料地看到她睡得正香。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莞尔一笑,随后又继续投入到忙碌的政务之中。
在那巍峨耸立的长留山上,金碧辉煌的灏灵殿中,静安妃历经艰辛,诞下了一位王姬。
皓翎王满心欢喜,一手牵着已然懂事不少的大王姬玖瑶,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降临人世的小王姬,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回想起与辰荣女王的那次谈话,皓翎王的眼神微微一闪,他凝视着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女儿,嘴角微微上扬,为其取名皓翎鸾,小名叫忘忧,只愿她能一生无忧无虑。
辰荣山上,花楹得知皓翎国二王姬诞生的喜讯后,当即派遣使者带珍贵的礼物,快马加鞭地赶往五神山,以表祝贺之意。
在一旁的相柳,听闻此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醋意,酸溜溜地问:
相柳阿楹,你和皓翎王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啊?
花楹美眸流转,瞥了他一眼,反问:
·花楹我和他关系如何,你难道不清楚?
相柳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些许不满,不禁控诉起来:
相柳我怎么可能清楚,你当初可是让我给你们守在门口了。
一想到此处,即便明知他们之间并无什么,心中也难免有些怨念。
花楹轻轻咬了一下相柳的肩膀,嗔怪语气回应:
·花楹你这家伙,净在这儿胡思乱想。当时我和皓翎王谈的,是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