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父母卧室外面,艾芙拉先是轻轻敲门,没有人回应后她加重了敲门的力度,还是没有回应----
手握住门把一拧,门打开了,艾芙拉哆嗦的打开卧室的灯。
卧室里的床铺上空空如也,床边放着两把椅子,她的爸爸、妈妈被绑在椅子上。
他们身上鲜血淋漓,嘴巴上贴着胶布,眼睛瞪得大大的,目眦尽裂看着艾芙拉,仿佛在对她大喊:快,快跑-----
艾芙拉几乎要崩溃,她冲进卧室想要解开父母身上的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艾芙拉的爸爸妈妈开始剧烈挣扎,艾芙拉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人从身后一棒子敲晕。
将金发女孩绑到另一张椅子上,用胶布贴住她的嘴巴,确定对方毫无威胁性后,弗莱迪这才心满意足的扯掉屋主嘴巴上的胶布。
他是负责莉莉丝坠楼案的威廉警官。
这位身材健硕的警官脸上透着惨白,失血过多让他语气都虚弱下来。
他颤着嗓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觉得痛吗?”弗莱迪手拿一把尖刀轻轻的抵住威廉的脸颊,慢慢的在皮肤表面下滑到他的喉结上才停下---
看到威廉的喉结上下滚动,弗莱迪这才露出了一抹邪笑,说:“你看起来很害怕。”
“呵呵,太太,如果我是你,”弗莱迪望向威廉太太,很认真的继续说:“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就会乖乖地坐着,而不是做这样无谓的挣扎让自己的血流失得更快。”
对上弗莱迪的眼睛,威廉太太吓得僵在当场,她从没有看到那么一双满是怨毒恨意的眼睛。
作为一位办案经验相对丰富的警官,威廉很清楚自己和妻子是在劫难逃的,他认出了对方。
这个悄无声息潜入自己家的男人,他就是刚刚回到小镇不久的弗莱迪.克鲁格。
威廉相信自己的妻子也认出来了,所以这个男人必然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只有自己的女儿艾芙拉还有一线生机。
“你到底想怎么样?”威廉语气平静的对弗莱迪承诺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她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威廉警官的话,弗莱迪眼睛一转,他怪笑几声,语气嘲讽的说:“啧啧啧,看不出威廉警官虽然做不了好人,倒也不失为一位好父亲呢!”
威廉很敏感的从那一句话找到了突破口,他耐着性子说:“我不记得有办理过和你有关的案件,哪怕是当初接到好几宗关于投诉你骚扰恐吓的案件,最后也只是警告处理。”
“啊啊啊啊!”弗莱迪很兴奋,他赞叹说:“真是反应灵敏的警官先生。”
血一直从几道不大的伤口溢出,威廉已经眼前发黑。
他忍住那种眩晕的感觉,咬牙切齿问:“克鲁格,就算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弗莱迪没有让他失望,他眼底划过一抹寒光,不疾不徐问:“你还记得莉莉丝.洛克吗?就是几年前在圣诞节坠楼的女孩。”
他的语气温柔的让威廉起鸡皮疙瘩。
莉莉丝.洛克?
威廉心一突,他立即就回想到那宗被定性为自杀的坠楼案。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弗莱迪阴狠的扯了扯嘴角,再一次问他说:“那么你说她是自杀的吗?”
冷汗一滴滴落下,威廉咽咽口水,顶着巨大的恐惧,回答说:“当然,那个案件已经结案了。”
威廉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弗莱迪反手一刀割开被敲晕的艾芙拉的手腕,鲜血汹涌而出,很快床单就被鲜血染红。
满意的看着威廉的神情从震惊切换到愤怒,弗莱迪用那种特别阴森,又假装特别温柔的眼神继续凌迟他,阴测测的说:“呵呵,威廉警官,我听不清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心知那个案件有蹊跷的威廉瞪了他一眼,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敢说还是很难回答?”弗莱迪并不在乎他是否回答。
他神经质的自言自语起来:“你收了那对母子什么样的好处?让我想想,是房子?还是金钱?或者是你有什么把柄被他们知道了?还是欠下老洛克什么人情?不,不,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因为答案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莉莉丝死了。”弗莱迪语气森森的说着。
一旁的威廉夫妇只觉得有股刺骨的冰寒猛的窜进了骨头里,血液仿佛都被冻住停止流动。
看到这样的弗莱迪,威廉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正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嘴巴再次被贴上胶布,只能无助的用眼神求饶。
“呵,威廉警官好像想到要和我说什么话了,可惜我已经没有耐心去听了。”
“艾芙拉真是个漂亮女孩呢,”弗莱迪俯身看着已经清醒的艾芙拉,她眼睛满是惊惧,绑住手脚的身体剧烈挣扎。
痴迷的撩起她的一缕金发,弗莱迪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
“艾芙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生气的哦!”弗莱迪阴柔的说话还抖着颤音。
他望向金发的眼神迷离,声音阴柔说:“你和莉莉丝一样有着金色长发,不过我不喜欢你的眼睛,颜色不对,眼神也不好,所以-----”
当冰冷的尖刀刺进艾芙拉眼眶的时候,她还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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