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老道:“叶开和大小姐已然不知所踪,而那傅红雪和那魔女昨日也进入那大漠之中。”
马空群的脸色阴沉下来,沉声道:“速速去找他们,带四十个人前去搜寻。”
周长老道:“是。”
马空群接着道:“十个人一组,分为四组,务必多带食水口粮,若是寻不到线索,就休要回来!”
周长老道:“是。”
无论马空群说什么事,他的面色永远都是那般恭顺。
四十个人,四十匹马,浩浩荡荡。
那四十个大羊皮袋中,满满当当装着的是清水和干粮。
刀已磨利,箭已上弦。
周长老极为仔细地检查了两遍,终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却愈发严厉起来:“十个人一组,分头去找,若是找不到,你们自己也不必回来了!”
屋里看上去颇有些杂乱,然而空间却极为宽敞,令人感到无比舒适。
墙壁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光泽鲜亮的兽皮,那斑斓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桌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香醇的美酒,那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沉醉其中。
他儿女双全,每一个夜晚,他都能搂着心爱的女人睡觉。
在这边城,他就是掌控着一切的王。
这一切的享受,都是他应得的,因为他付出了太多。
他流淌的鲜血和挥洒的汗水,足以证明他的艰辛与努力。
然而,每当午夜梦回,那可怕的噩梦总会如幽灵般缠绕着马空群。
茫茫的大雪,无垠的雪原,白天羽如同一条落魄的野狗,在雪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洁白的雪被他的鲜血浸染,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直到如今,马空群的耳畔仿佛依然能够回荡着白天羽惨厉如狼嚎般的呼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牲,天杀的畜牲,我就算死上一万次,也必定要找你们复仇!”
他又回想起那最为接近死亡的一夜,当时他险些命丧黄泉。
没想到,那个傅红雪竟然不是白天羽的儿子,而那个总是面带笑容的叶开才是。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们都还活着,他的内心便永远无法安宁。
在这个世界,因仇恨和愤怒而杀人相对较少,反倒是为了恐惧而杀人的更常见!
当一个人萌生出杀人的念头时,往往不是因为别人对他造成了伤害,而是因为他曾经伤害过许多人。
一望无际的沙漠,狂风呼啸而过,扬起漫天的黄沙,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花楹用那宽大的斗篷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身姿在风沙中若隐若现。
她一直不着痕迹地指引着傅红雪朝着叶开的方向前行。
在历经了三天的艰难跋涉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叶开以及重伤昏迷的马芳铃。
黄昏时分,斜阳的余晖从巨石的另一侧洒落,映照在傅红雪的腿上。
这温暖的光线,让他不禁想起了前几日阿楹轻抚他大腿时的情景,她那双温暖而又柔软的手,仿佛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傅红雪搂着花楹,倚靠在巨石旁,疲倦得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然而,只要脑海中浮现出与阿楹缠绵欢爱的画面,傅红雪的心中便会立刻涌起一种奇异的冲动,那股冲动强烈得似乎要将他的裤裆冲破。
傅红雪知道该如何排解这种冲动,毕竟他曾经试过。
可是此时此刻不一样,因为他已经有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此刻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傅红雪也知道自己本不该在这种地方产生这种念头的,他所接受的训练比世上任何男人都要严厉和艰苦。
但他终究也是个男人,在这茫茫大漠中,被这该死的夕阳照着,除了想这件事,他实在懒得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他实在是太累了。
花楹自然能察觉到傅红雪身体的异样,她埋在他的怀里,发出一阵娇柔妩媚的笑声。
叶开在距离他们三米多远的地方,照看着叶芳玲,叶芳玲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状态。
他能清晰地听到了花楹的笑声,然而他也心知肚明,傅红雪并不喜欢别的男人和他的女人说话。
叶开能够理解傅红雪的这种心态,毕竟傅红雪并不完美,而他的女人实在是美得太过妖媚,是能引人犯罪的美。
若非她是魔宫之主,他相信会有无数男人会为了得到她而杀了傅红雪。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美丽的外表也是利器。她是如此,马芳铃也是如此。
Mo琳琅终于一万字…凌晨后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