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高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下方的花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随后缓缓开口道:“平身吧。朕听闻你在定国军中表现卓绝,非常欣慰。”
花楹闻声起身,恭敬地谢过皇帝后,声音坚定地说道:“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誓死保卫我朝江山社稷,万死不辞!”
说话间,花楹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朝堂,却发现朱佑晟果真没有上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
此时,朝堂上的一些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对花楹的出现议论纷纷。
长公主站在一旁望着花楹,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花楹察觉到了长公主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她低垂眼眸,掩饰住眼中的情绪,唇角却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悄然浮现。
随后,她缓缓地将舟岛战役的惨烈战况以及定国公伤情的大致情况一一道出。
皇帝心中如明镜一般,对其中的种种情况早已心知肚明。他微微颔首,正要开口之时,——
却见窦世枢从队列中站了出来,躬身行礼后,提出质疑。他的话语中暗含玄机,暗示定国公的伤势存在异常。
花楹一听,心中暗笑,脸上却佯装出慌乱的神情,急忙辩解道:“父亲真的是重伤未愈,至今都没有清醒过啊,还望陛下明察!”
然而,她的解释却让某些人更加坚信其中有异样,于是纷纷站出来,齐声要求将定国公抬到大殿上,由御医进行诊治。
花楹微不可察地扫过大殿之上的每一个官员,将那些对定国公有敌意的人都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皇帝狐疑地望向那几个请旨的大臣,眼神中透着几分审视。
一旁的长公主唇角微微勾起,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她淡淡地看了眼窦世枢。
花楹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很爽快地表示可以将父亲抬到大殿,让御医诊治,只是言辞中带着几分忧虑地说道:“只是怕父亲的伤势过重,会污了陛下的眼。”
皇帝又岂是愚笨之人,他自然看出这是有人想要借机打压定国公府。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对定国公府反倒又放心了许多。
皇帝面色阴沉,威严地下令将定国公抬进宫中诊治。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干练的侍从领命,匆匆出宫去执行这道旨意。
不多时,昏迷不醒的定国公便被小心翼翼地抬进了巍峨庄严的大殿。定国公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担架上。
早早被宣到大殿之中等候的几名御医们,一见定国公被抬进来,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诊治。
就这样,定国公蒋梅荪那差点被砍断的腿,伤口触目惊心,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场的官员们见状,反应各异。
有胆小的官员,被这惨烈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忙用官服宽大衣袖遮面,不敢正视;
有官员面露惊讶之色,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还有的官员震惊得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而窦世枢则是懵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这是中计了。
而一众御医经过一番仔细查看后,神色凝重地向皇帝回禀道:“陛下,定国公伤势的确严重,那腿上的伤口深及筋骨,受损极为严重,哪怕保住性命,也会不良于行。”
花楹静静地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眸,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沉默不语。
皇帝望着蒋梅荪那惨不忍睹的腿,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意。
下一瞬,他的脸色随即变得阴沉无比,目光如利剑般望向提出质疑的大臣,语气冰冷地说道:“如此看来,是有人冤枉定国公府了。”
窦世枢等人一听,顿时惶恐不安,连忙跪地请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Mo琳琅权谋没什么人爱看,很快太子出来啦,很快就写感情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