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不可置信地望向纪咏,只见烛光中,他一袭素衫映着春晖,像一蓬清霜笼在周身。腰间佩玉华光流转,却分毫不及他双眸的幽深。
他身姿硕长,清清冷冷,雅致不掩英挺,温润不失潇飒。
纪咏没错过她那一闪而过的惊艳,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笃定地说道:“你喜欢我,不然你为何不动手?”
这一刻,他终于找回两人之间的控制权。
说罢,纪咏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正要吻下去。
花楹别过脸,双手用力地抵住他的亲近,骂道:“你不要脸!”
闻言纪咏只是轻挑一下眉毛,坏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那姿势仿佛在宣告他的所有权,说道:“彼此彼此。”
对方实在过于聪明,花楹佯装气恼地瞪着纪咏,威胁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打你。”
纪咏漫不经心地回答:“那你打吧。”说罢,一个霸道的亲吻又落了下来。
薄唇落在耳际轻咬,拿捏着分寸直到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妄为。
花楹的身子微微颤抖,他这亲密既让她沉醉其中,可倔强的 性子 又使她不愿轻易遂了他的愿。
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争吵,一个声音是享受当下,另一个声音却想着要找回场子,二者交战不休,让她的内心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纪咏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花楹身上游走,惹得花楹一阵战栗。
“纪咏,你放开我!”花楹挣扎着,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纪咏却仿若未闻,继续着他的动作,眼神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就在这时,花楹不愿让他小看了去,猛地挣脱了纪咏的束缚,抬手就要打下去。
纪咏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坏笑:“怎么,舍不得打了?”
没有否认,花楹的确舍不得下狠手,只是被气得咬牙切齿警告道:“你别太过分!”
纪咏却将她拉得更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一字一字轻声说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花楹的眼眸中倏地闪过一丝极具挑衅意味的光芒,毫不退缩地直直望向纪咏,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与傲慢:“那又如何?”
纪咏的嘴角缓缓地微微上扬,那抹笑容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语气幽幽回道:“那就继续下去。”
说罢,纪咏猛地将花楹拥入怀中,似笃定她不会对自己动手,毫不设防。
见状,花楹忽然间笑了起来,那笑容恰似一只撒娇的猫儿,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缓缓说道:“你不怕被我缠上?还是说……愿意做我郡马?”
纪咏凝视着花楹那带着几分俏皮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然而他的语气却依旧强硬:“你做梦。”
对于纪咏的回答,花楹并不意外,也并不在意。
她轻笑一声,双手如蛇般灵活地环上纪咏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可别后悔。”
纪咏感受着耳边那温热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能将人吸入其中。
紧接着,他一把将花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床边。花楹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搂着纪咏的脖子,那模样犹如受惊的小鹿,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此时,窗外的月色似乎更加朦胧,屋内的气氛愈发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