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花楹,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警惕,她紧紧地盯着南胥月——
他那俊朗的面容,一半隐匿在深沉的黑暗之中,那晦涩不清的神情,在这昏暗的光影交错下,愈发显得神圣且不可侵犯。
那是一种花楹非常熟悉的气息……是神性。
若是旁人会心生敬畏,可花楹不是旁人,即便面对他陡然转变的强大气势,也未曾有丝毫怯意。
她努力地想要透过那层朦胧的迷雾,看穿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见他始终沉默不语,花楹毫不犹豫地抬手甩出几个检测法术,向南胥月打去。然而,这些法术却如同撞上一堵无形的坚壁,被一一轻松弹开。
她越发惊惧,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猫,望着床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质问:“你不是阿月,你是谁?”
此刻的花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她紧紧地盯着南胥月,想要看穿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没有回答对花楹而言,那便是默认。
她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一直沉默不语的南胥月,好似在经历无数艰难险阻后,终于挣脱那重重禁锢,艰难地张开口:“阿楹,别哭,我……是你的阿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坚定。
随着他这句话的说出,他身上那异样气场也瞬间消散,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花楹闻言,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住。
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滚落而下。她迟疑地说道:“阿月,是你吗?”
南胥月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花楹猝不及防,猛然扑到床上。她手反射性撑着床,与南胥月四目相对。
仅仅一眼,花楹便立刻认出他就是南胥月。他的眼神柔情似水,那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深深的爱意,仿佛能将人融化。
那眼神,她绝对不会认错,可眼泪还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大颗大颗地落下,滴落在他的脸颊、他的眼眸,缓缓滑落。
南胥月见她哭红了眼,心中如被无数根针刺过,那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同时,心中又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流划过,那满满涨涨的满足感,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对未来的担忧……
这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思绪万千、五味杂陈。
他伸手捧着她的脸,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声音温柔地说道:“别哭,我会心疼。”
花楹再也忍不住,俯身紧紧抱住他,抽抽噎噎地说:“你刚才吓坏我了,刚才我以为你被夺舍了。”
南胥月的心猛地一紧,脸上却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说道:“你看错了,我没有被夺舍,只是梦魇,一时没回过神。”
花楹哽咽着,眼中满是狐疑:“真的?可是你不理我,还反弹我的检测法术。”说到最后,她只觉得心中分外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南胥月听出她话语中的难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能接受。
他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腰,任她像个树袋熊一般趴在自己身上,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做了个梦,一时没回过神。”
听到这个解释,花楹半信不疑,不依不饶地追问:“什么梦?你是不是在哄骗我?”
南胥月心知这一关不好过,但他在瞬息之间便想到应对之法:“我梦见你替我挡了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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