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渊林中,满是灼灼绽放的桃树,一眼望去,一树一树如绚丽红霞般的桃花连绵成片,美不胜收。
温暖的阳光轻柔地透过繁茂枝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辉,那粉色的光芒在光影的交织下,显得斑驳而梦幻。
梵樾温柔地将掌心贴在花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强大的妖力源源不断地涌出,凝成温暖的雾气,将花楹的周身紧紧裹住。
做完这些后,他眸光缱绻望向她,轻声威胁道:“这次若再半夜溜去冷泉宫...”
那话语的尾音化作一个轻轻的咬啮,落在花楹的耳垂上,惹得她身子一颤,胎动如擂鼓一般剧烈。
一旁的无暇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小手紧紧地攥着梵樾的墨发,当作缰绳一般,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肚里是弟弟!他昨晚踢我手心说想骑龙!”
那稚嫩的声音中充满童真与喜悦。
花楹听着女儿的童言稚语,忍不住捂嘴偷笑,眼中满是温柔,打趣地问道:“弟弟还和你说了什么?”
小无暇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言之凿凿地说道:“弟弟还说有人踢他。”
花楹闻言,微笑着说道:“那你告诉弟弟,过些日子就不挤了。”
无暇乖巧地认真点头,说道:“那下次弟弟和我说话,我就告诉他。”
就在这时,无忧却把耳朵轻轻地贴在母亲的肚皮上,哼着小曲,那调子竟与奇风常弹的曲子有七分相似,显得格外动听。
当奇风端着一碟切好的灵果走进来时,正巧看到哥哥梵樾的眸光中满是缱绻情意,正温柔地望着师父花楹。
他故意将手中的药盏不轻不重地磕在冰玉案上,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哥哥,这是见到师父,就见不到我了。”
说话间,他袖中不经意间滑落一个桃木偶,那木偶滚到无忧的脚边,眨眼间竟变成一只会翻跟头的小狐狸,灵动可爱。
“小叔叔比爹爹好玩!”无忧欢快地扑进奇风的怀里,发间的珊瑚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作响。
梵樾见女儿的情谊就这样被奇风轻易地“收买”,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他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花楹的身上。
明媚阳光洒进屋内,梵樾正细心地为花楹描眉,动作轻柔而专注,仔细地描绘着花楹的眉形,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温柔。
花楹静静地端坐着,目光凝固在铜镜之中。镜面如一泓秋水,倒映出他冷峻而妖冶的面容。
描完眉后,梵樾轻轻地捧起花楹的脸,仔细端详着,似乎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他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吾妻阿楹,无论何时都是这般美丽。”
花楹脸颊微红,嗔怪道:“谁是你妻子?不要脸。”
晨露未晞,奇风蹲在药圃青石旁,掌心托着株缀满紫穗的夏枯草。
无忧踮脚去够他发间沾的草籽,肉乎乎的小手在朝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小叔叔,这个毛毛球会咬人吗?”无暇用银匙戳了戳颤巍巍的草穗,惊飞藏在叶底的蓝翅蝶。
她追着蝶儿跑了两步,绣鞋陷进松软药泥,霎时溅了满裙金盏花粉。
奇风满眼宠溺地望着无暇,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好不容易把两个小丫头都哄到一起,奇风开始认真地拿草药介绍起来:“这是远志,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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