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的目光落在花楹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透灵魂,洞察一切。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冷静:“想来汪家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花楹点了点头认同他的推测,眼中精光闪过,轻声说道:“他们的实验显然已经失控。”
张海盐冷笑一声,手中的蝴蝶刀在指尖灵巧旋转,反射出冷冽的寒光:“不管他们想玩什么把戏,我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张家虽然没落,但若是他们真的对张家伸过手,我就剁了他们的手。”
说到这里,他看向张起灵,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族长大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张起灵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向实验室的另一侧。他的目光落在一张破旧的实验台上,上面摆放着一只密封的玻璃罐,罐中漂浮着一团诡异的黑色液体——
液体中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蠕动,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张海盐走到他身边,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警惕。
“虫蛊的源头——虫母。”张起灵眼神平淡如水,声音却透着一股冷峻的威严。
花楹眼中精光一闪,语气意味深长:“汪家用这些虫子进行人体实验,试图创造出一种新的生命体,甚至可能是……长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长生?”张海盐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所以他们的确有理由对付过张家?”
就在这时,玻璃罐中的黑色液体突然剧烈翻涌,罐壁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裂纹迅速蔓延。张起灵眼神一凛,迅速后退,同时低喝道:“退后!”
话音刚落,玻璃罐瞬间爆裂,黑色液体如同洪水般喷涌而出,虫群在空中凝聚成一张狰狞的面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直击人的灵魂,令人毛骨悚然。
“小心!”花楹迅速从袖中甩出一把粉末,粉末在空中飘洒,所到之处的虫群纷纷落地。
然而,虫群的数量实在太多,张海盐的蝴蝶刀虽然精准,但面对铺天盖地的虫子,依旧显得力不从心。
此时,虫母苏醒,陨玉碎裂,洞内虫群暴走,黑压压的虫群如同潮水般涌来,令人窒息。
张起灵毫不犹豫地挥动黑金古刀,刀锋划破掌心,带起一道冷冽的弧光。麒麟血顺着刀锋滴落,与虫群接触的瞬间,虫子发出凄厉的惨叫,纷纷溃散。
“不愧是族长,这血可真好用!”说话间,张海盐迅速将炸药绑在箭矢上,连射三箭封住洞口。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族长,给个痛快话,烧还是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张起灵斩断铁链,引地下水灌入祭坛,声音冷冽如冰:“痋虫厌水,烧。”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三人退至洞口,张海盐点燃引线前,突然扭头笑道:“真炸啊?有点可惜。”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眼中却闪过一丝癫狂。
张起灵没有回答,拽着他的后领,另一只手搂住花楹的腰,迅速跃出岩洞。
身后火光冲天,虫母的尖啸声戛然而止,仿佛一切都在瞬间化为灰烬。洞外的风卷起尘埃,将他们的背影拉长。
回到寨子,族老岩嘎奉上苗银护心镜作为谢礼。张海盐掂了掂分量,笑道:“纯度够啊,能熔了打一套苗冠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眼中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张起灵将护心镜系在苗寨神树上,转身对岩嘎道:“青铜匣是疫病棺,已烧了。”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分别时,张海盐叼着草根,嗤笑道:“没想到族长大人这么会编,疫病棺?那老头竟然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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