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在四川的驻点负责人汪东海,此刻正坐在书房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的桌上摆着几份报告,每一份都让他怒火中烧,仿佛每一页纸都在燃烧着他的理智。连续三夜,他派去四姑娘山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斩首,脑袋更是被堆成金字塔……
更让汪东海震怒的是,昨夜被杀的是汪家好不容易渗透到政府高层的人才。他带着一队士兵前往四姑娘山,结果士兵们安然无恙,唯独他被斩首。听闻他手捧着头颅,而头颅额头刻着“汪家”,脸颊刻着“该死”。
这是对汪家的赤裸裸的挑衅,并且让他感到忌惮不解的是对方是如何在一众人中辨别汪家人的?难道汪家的内部已经被渗透?
“到底是谁!”汪东海一拳砸在桌上,眼中满是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撕裂。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嚣张的对手——
他对对方的了解一无所知,可对方不仅了解汪家的行动,还能辨认汪家人,并且公然挑衅,仿佛在嘲笑汪家的无能。
愤怒惊诧下,汪东海再次做错决定,他咬牙切齿地对联络员下令:“调集四川据点所有人手,进入四姑娘山!另外,让政府同意出兵围剿山匪!”
“是。”联络员开口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洞穴深处,张起灵依旧昏迷不醒。他的体温升高,皮肤灼热,仿佛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麒麟纹身显形,但情况明显比之前好转。
花楹坐在他身旁,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额头,低声呢喃:“快了,你再等等。”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
她的脑海中,通过系统查看四川汪家人的变动,看到无数红点朝着四姑娘山而来,如同一群饥饿的狼群,正朝着猎物逼近。
花楹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仿佛猎人看到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她从空间中翻出各种毒药、毒粉,还有昨夜缴获的枪支弹药,武器在她的手中如同玩具般被摆弄。
其实相对于枪支弹药,花楹更喜欢毒药、暗器和刀。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蛇骨刀,刀锋在微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毒蛇在黑暗中吐着信子。
“今夜,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她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却透着一股刺骨的杀意,仿佛死神在低语。
夕阳西下,几辆军车缓缓驶入四姑娘山,车上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的脸上带着肃杀之气,仿佛即将踏入战场。
连绵山脉的夜晚,寒风凛冽,如同无数把利刃在空气中肆意挥舞,切割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山林间一片漆黑。
夜幕降临后,汪家的人也倾巢而出,密密麻麻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如同一群嗜血的狼,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杀意。
花楹站在洞口,目光冷冽如刀,
花楹静静地立于古树的枝干之上,一袭黑衣与夜幕完美交织,宛如她本就是这无尽黑暗中的一部分。
用冷冽的目光凝视着远方若隐若现的火光,那些火光恰似一头头恶狼的眼眸,在黑暗里散发着贪婪与杀意的光芒。
此时,树下士兵们正悄无声息地逐渐逼近,而花楹就像一只盘旋在高空中的猎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地俯瞰着这群即将踏入陷阱的猎物。
她的手中握着蛇骨刀,刀锋上涂抹着剧毒,只需轻轻一划,便能夺人性命,仿佛死神的镰刀在等待着收割灵魂。
“来了。”她低声自语,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存在过。
汪家人正屏息凝神,脚步轻若狸猫般向前潜行。骤然间,一缕寒意自脖颈处悄然袭来,他尚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温热的鲜血便如失控的泉眼般喷涌而出。
喉咙被割破,连最后一丝求救的声响也被扼杀在咽喉之中。仅仅片刻工夫,他的身躯便无力地瘫倒于地,双眸圆睁,那其中冻结着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仍旧凝固在死亡降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