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忘川阁的清晨依旧如常。
红绡正整理着柜台上的账册,青木蹲在一旁,拿着小木板认真写字,然后递到她面前——
「阁主和臣夜会成亲吗?」
红绡扫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这得看阁主愿不愿意给臣夜名分,”她压低声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还得看臣夜愿不愿意入赘。”
青木瞪大眼睛,随即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两人正窃窃私语,忽然察觉到一股凉意。转头一看,臣夜不知何时站在阴影处,眸色幽深地盯着他们。
红绡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拨算盘。青木则假装自己只是一株无辜的树,默默缩到柜台后。
臣夜没说话,转身离开,但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书房里,花楹正倚在软榻上翻看古籍,臣夜推门而入,反手落锁。
“嗯?”她头也不抬,“有事?”
臣夜走到她面前,单膝抵在榻边,俯身抽走她手中的书:“有。”
花楹挑眉,还未开口,唇就被封住。
这个吻比两个月前熟练许多,但仍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臣夜的手扣着她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肌肤,惹得花楹微微战栗。
一吻结束,他低声道:“成亲吧,好不好?”
“嗯?”
臣夜目光灼灼望着她,“我入赘,你要负责。” 他一字一字说得很认真。
花楹一愣,随即失笑:“不急,还早。”
臣夜眸色深沉,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你不想负责?”
花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这么着急要名分?”
“是。”他坦然承认,目光灼灼,“我的。”
花楹轻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拽着他的衣领又亲了上去。
臣夜眸色一暗,顺势将人压进软榻里。
几日后,红绡和青木在药房整理药材,忽然听到楼上隐约传来暧昧的响动。
红绡面不改色地继续称药,青木则默默捂住耳朵。
“习惯就好。”红绡淡定道,“反正……早晚是一家人。”
青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而此刻楼上书房,臣夜正将花楹抵在书架上,指尖擦过她唇上的水光,低声问:“现在,我能要个名分了吗?”
花楹指尖拨弄着他衣襟上的银纹,似笑非笑:“你为何那么急?”
臣夜环住她的腰,低头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鼻息拂过肌肤,带着几分贪婪的占有欲。
见他不答,花楹眯起眼:“你不会想着和我成亲,然后就去报仇吧?”
臣夜动作一顿,随即冷笑一声,齿尖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她颈侧的软肉:“你觉得我们成亲后,我就会去送死?然后让你守活寡?”
花楹摇头,语气轻描淡写:“我不会守活寡。”她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你要没了,想爬我床的优秀男人比比皆是。”
臣夜眸色骤沉,狠狠在她脖颈上吻出一个鲜红的印记,像野兽标记领地般:“你做梦。”他嗓音低哑,“我才不会去送死。”
报仇固然重要,但他没那么愚蠢——至少不会被仇恨冲昏头脑做出飞蛾扑火之事。
见花楹仍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臣夜终于败下阵来,闷声道:“我只是想要光明正大和你一起。”
顿了顿,他又絮絮低语:“你不会为了别人抛弃我的,对不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却又固执地自我说服,“我觉得你不会。”
花楹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了——
他在感受到梵樾的"背叛"后,潜意识里将她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独占欲和患得患失,全都藏在凶狠的亲吻和别扭的试探里。
她忽然轻笑,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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