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烛火摇曳,映得厅内一片暖色。
花楹似想到什么,指尖轻点,一枚通体莹润的玉鼎自她掌心浮现,悬浮于半空。鼎身古朴,三足如虬龙盘踞,鼎腹浑圆,内里似有星河流转,氤氲着淡淡的霞光。
她侧脸看向王林,紫发垂落肩头,浅紫色的眸子在烛光下如星河倒映。
“这个给你。”
玉鼎轻飘飘地飞至王林面前。
王林一怔,伸手接过,指尖触及鼎身的刹那,一股温润却浩瀚的力量涌入识海——
九脉镇运鼎。
涅宝级法器,可显化血脉图谱,感知族人状态,更能借血脉反哺之力,助鼎主修行!
这是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至宝。
王林瞳孔微缩,抬眸看向花楹:“这……”
花楹唇角微扬:“炼化仙尊寂灭墟后,我又顺手炼了那颗废弃星球,得了这鼎。”
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摘了朵花。
王林却知道,那个仙尊寂灭墟正是她五十年前陨落之地,而那颗星球虽废弃,却也蕴含无数破碎法则。
“为何给我?”他低声问。
花楹弯了弯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还蹭了蹭,“我用不上。”
——她不是没想过自用。
可她是剑修,纯粹的剑修。
法器法宝再多,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外物。
她的道,只在手中一剑。
心知她说的是真话,王林勾唇一笑,“好。”
他指尖在鼎身一划,一滴精血落入鼎中,鼎内核心精血瞬间与之共鸣,血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
花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倾身,指尖点了点鼎耳:“试试?”
王林凝视玉鼎。
鼎内自成一方小世界,光点如星——
最中央明亮如月的光点是他自己;
近处璀璨如日的是花楹;
远处王昭、王相、王思依次排开,父母的光点如萤火闪烁......
每一颗光点都代表血脉相连的族人,亮度即修为,距离即亲疏。
更惊人的是,此鼎能汇聚族人突破时逸散的灵力与道韵,反哺鼎主。
“阿楹,你怎么那么好?”
王林低哑的嗓音落在花楹耳畔,温热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花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唇角不自觉扬起:“我也觉得自己很好。”
“你还可以更好一些。”
王林的声音忽然染上一丝意味深长的暧昧。
花楹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起。
“王——”
话音未落,眼前光影流转,她已被他带进房中。
房门"砰"地关上,隔音结界瞬间展开。
下一瞬,她后背陷入柔软的被褥,王林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他的吻急切而贪婪,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唇齿厮磨间,花楹几乎喘不过气,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明明只是几日未见,他却仿佛真的与她分别了五十年。
一吻结束,花楹气息微乱,眼尾泛红。她伸手抵住王林还要压下来的唇:“……我要洗漱。”
“等下一起洗。”
王林嗓音低哑,扣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双手按在头顶。
花楹挑眉,眸中漾起一丝好奇:“为什么这么急?我们才分开几天。”
王林别过脸,耳尖微红,却仍强撑着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夫人,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说罢,不等她回应,便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烛火轻晃,窗棂半掩,月光如水般流淌进来,映在亲密无间的身影上。
王林将花楹抵在榻边,指尖抚过她紫红的长发,黑眸深沉如墨。他低头吻她,唇齿厮磨间带着隐忍的侵略性,像是要将这五十年的分离尽数补回。
花楹被他吻得气息微乱,却仍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克制——他在压抑着什么。
“在想什么?“她微微偏头,浅紫色的眸子注视着他。
王林低笑,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嗓音低哑:“在想…….陪你在青霖镇的,是我又不算是我。”
花楹挑眉:“红发的你,也是你。”
“是。”他承认,却仍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妒意。
但许多心里话,他不会说出口。
——万一她钻牛角尖,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花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尖点了点他的心口:“王林,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王林不答,只是忽然低头,咬住她的颈侧,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一颤。
“叫夫君!”他声音低哑,掌心贴上她的后背,灵力流转间,她的衣袍无声滑落。
花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吻封唇。他们十指紧扣,灵力在他们体内循环游走,神魂交融,彼此的呼吸、心跳、甚至每一寸灵力的波动都清晰可感。
王林太清楚如何让她动情一一指尖划过她的脊背,灵力注入她最敏感的经脉,唇舌纠缠时故意放缓节奏,逼得她主动加深这个吻。
花楹终于不再抗拒,指尖陷入他的肩膀,神魂与他彻底相融。这一刻,只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窗外,梨花簌簌而落,掩去一室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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