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狐疑望向乔婉娩,怀疑十年前害了门主的人里面是否也有她的手笔。
观影厅内氛围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直到屏幕上,画面快速切换——看着上面李相夷和花楹出现才恢复正常。
【夜深人静,李相夷独自站在庭院中。花楹悄然出现:“哥,你该休息了。”
“今日多谢你。”李相夷轻声道。
花楹摇头:“你我兄妹为什么那么客气?还有他们好像不认识我。”
月光下,两人相对而立。李相夷没有回答,花楹继续问:“为什么让我当副门主?”
“因为……”李相夷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我只有你了,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
观影厅内,乔婉娩面色煞白,曾经的李相夷广交好友,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很清楚这必定是真心话。
所以……李相夷那个时候就已经不信自己了。
石水望着屏幕上的李相夷,露出愧疚的神色,忽然开口说:“门主,石水从未背叛你。”
李莲花没有出声,他并不想承认自己是李相夷,哪怕他们都知道。
屏幕上,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月光下的庭院。花楹扶着李相夷回房的背影渐行渐远,四顾门的飞檐在夜色中沉默伫立,仿佛在见证着一个新的开始。
观影厅内, 众人沉默良久。他们都明白,在那个时空里,李相夷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
幕布上的画面定格在月色下的庭院。云彼丘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屏幕上,花楹追查李相夷中毒真相,很快真凶承受不住压力出现——
【“李姑娘。”云彼丘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花楹冷冷地看着他,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剑柄。
“我来......赎罪。”云彼丘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门主中的毒......是我下的。”】
观影厅内,石水早就知道是云彼丘,可是见到他承认,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叛徒!”
花楹冷笑一声:“若是在天外天,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笛飞声难得赞同:“四顾门确实不像话。”
他哪怕闭关十年,金鸳盟也没有人敢背叛他。
乔婉娩面色惨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虽然她并未参与背叛,但作为李相夷曾经的恋人,此刻却如坐针毡。
屏幕上,花楹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声音冷得像冰——
【“理由?”她言简意赅。
云彼丘痛苦地闭上眼:“角丽谯…….骗了我。”】
观影厅中,几人听着云彼丘缓缓道出那段不堪的真相——如何被角丽谯的美色所惑,如何在她的蛊惑下给门主下毒,又是如何在事后才发现自己被骗。
那丑陋不堪的人性气得方多病拍案而起:“太恶毒了!”
李莲花静静地看着屏幕,眼中已无波澜。十年的光阴,早已将那个满腔愤恨的李相夷磨成了如今淡泊无争的李莲花。
笛飞声眉头紧锁:“角丽谯……”他恼怒她的擅作主张,暗自记下这笔账。
所有人都望向屏幕上,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我罪该万死!”云彼丘突然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口!
“铛!”
花楹的剑鞘精准击飞了匕首。
“你的命,轮不到你自己处置。”她歪头用看死人的眼神望他,语气幽幽说道:“跟我去见哥哥。”】
观影厅内,笛飞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果断。”
方多病连连点头:“就该让李相夷亲自处置他!”
石水咬牙切齿:“他真该死!”
乔婉娩望着屏幕,心中百味杂陈。
屏幕上,画面再次切换——
【庭院内,李相夷听完云彼丘的忏悔,久久未言。夜风拂过,他的身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吹散。
“原来如此……”他轻声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花楹转头对云彼丘道:“你既认罪,那现在以死谢罪吧!”】
观影厅内,笛飞声挑眉:“有意思。”
方多病紧张地屏住呼吸,忍不住真心夸赞:“不愧是花宗主,十五六岁失了忆的你都这么干脆利落!”
听到方多病的夸赞,花楹毫不谦虚开口道:“那是当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叛徒都该死!”
石水握紧拳头:“杀了他!”
李莲花困惑望向屏幕上的李相夷,想起当年自己的想法——
【李相夷缓缓起身,走到云彼丘面前。他俯下身,亲手扶起云彼丘。
“彼丘,”他的声音很轻,“我不怪你。”
云彼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不止云彼丘愣住,观影厅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方多病瞪大眼睛:“这……”
石水更加心痛:“门主就是太心善了!”
花楹冷哼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只有李莲花知道李相夷再说谎——十年前的他可不是如今的李莲花,刚开始那几年,他恨不得杀掉所有背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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