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上的画面流转,夜色中的竹林沙沙作响——
【云彼丘站在阴影处,指尖死死攥着一封信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怎么,云军师也有睡不着的时候?”
清冷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云彼丘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花楹倚在竹边,月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淡青纱裙如水般流淌,发间珠饰泛着幽冷的光,衬得她整个人如月下谪仙,却又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相、相思姑娘……”云彼丘喉头发紧。
花楹缓步走近,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上,唇角微勾:“看来角丽谯给你传信了?”
云彼丘面色惨白,半晌才艰涩道:“她……逼我给四顾门所有人下软筋散。”
“哦?”花楹挑眉,语气讥诮,“看来你技术不怎么行啊——她竟然连美人计都不屑对你用。”】
观影厅内,方多病噗嗤笑出声:“花宗主会说就多说些。”
笛飞声点头:“的确。”
花楹轻哼:“实话实说。”
屏幕上,画面再度切换——
【“你!”云彼丘羞愤交加,“相思姑娘,士可杀不可辱!”
花楹轻笑一声,指尖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你又能如何?”她抬眸,眸光如刃:“按照她说的做——不过,换个毒。”
云彼丘一愣:“那我的毒......?”
“急什么?”花楹漫不经心道,“等她死了,你自然能活。”】
观影厅内,石水拍手称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乔婉娩轻叹:“这手段……”
李莲花望着屏幕上那个运筹帷幄的少女,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李相夷出气。
屏幕上,花楹威胁完云彼丘后,施施然转身离去,青纱广袖在月光下如水般流淌。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竹林深处。
观影厅内,方多病不由得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花楹并不认同他的说法,嗤笑道:“那种不忠不义之徒有什么可怜的?”
石水对李相夷忠心耿耿,自然认同花楹的话,深以为然道:“就是!”
乔婉娩犹豫地问:“相夷,这个世界,给你下毒的也是他吗?”
“已经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李莲花不愿多提。
屏幕上,画面再度切换——
【 花楹回到居所,推开门却见李相夷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卷书。
“哥?”她微微蹙眉,“这么晚还不休息?”
李相夷抬眸,月光为他苍白的脸镀上一层银辉:“去捉老鼠了?”
花楹撇嘴:“一只又蠢又毒的老鼠。”】
观影厅内,笛飞声望着屏幕上的两人,若有所思道:“他们看起来很默契。”
李莲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那个时空的李相夷,看似放手让花楹处理一切,实则掌控全局。
屏幕上,烛光摇曳——
【李相夷合上书卷:“云彼丘不可信。”
“我知道。”花楹走到他身边坐下,“所以我给他下了'蛊'——他若敢背叛,会比死还痛苦。”
李相夷轻笑:“我的妹妹,真是长大了。”
花楹挑眉:“我本来就不小。”】
观影厅内,方多病小声嘀咕:“这兄妹情……有点奇怪啊。”
石水瞪他一眼:“胡说什么!”
乔婉娩望着屏幕,若有所思。
屏幕上, 李相夷突然咳嗽起来——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
花楹脸色骤变,迅速点了他几处穴道。
“哥!”
“无碍。”李相夷抹去唇边血迹,“老毛病了。”
花楹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
李相夷望着她,轻声道:“若找不到呢?”
“那就杀光所有害你的人。”花楹语气平静,却透着森然杀意,“让他们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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