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丁程鑫开始学会了抽烟，可能是和马嘉祺分手的时候吧

他还记得当时马嘉祺和他分手时的决绝，眼神也冰冷的不像话

“丁程鑫，我们分手吧”

马嘉祺当时那三十多度的嘴，却说出让丁程鑫如此冰冷的话，深深刺入丁程鑫的心口

“我不爱你了”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丁程鑫呼吸不过来，分手？昨天还和他亲密的人，今天却说不爱自己了，丁程鑫不敢相信他想留住马嘉祺

“为什么？你要我怎么办……马嘉祺”

“对不起”

马嘉祺真的不爱他了，他没有任何理由让马嘉祺留下来，他不可能留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段曾经炽热的情感，如今只剩下冰冷的余烬，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再也无法点燃马嘉祺心中的火焰。

马嘉祺和他沉默了很久，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个人在发呆，一个人在收拾东西，各做各的，马嘉祺最后走时，和丁程鑫说了声拜拜，却不是再见

丁程鑫曾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但他们的感情总是抵不过岁月，他们两个的爱早已随着岁月而尘埃落地

“丁哥”

江泽凝视着丁程鑫吐出的那缕烟雾，在空气中渐渐散开，仿佛将一切掩埋在朦胧之中。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马嘉祺都要结婚了，而丁程鑫现在却还留在回忆里出不来。时光似乎对他格外残酷，只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他无处可避，也无路可退

“我知道”

丁程鑫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声音止不住的沙哑，眼神也是赤红的，不知是被呛的还是伤心的

“别老是抽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

丁程鑫从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自从马嘉祺走后，就没有人会给他做爱心早餐，养好他的胃，也不会有人再管他喝酒抽烟了

“丁哥，我打电话叫马哥来了”

“人家一个要结婚的，就别麻烦了”

丁程鑫刚一说完，门就开了，马嘉祺逆着光站在门口处，丁程鑫被光刺得睁不开眼，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看着自己唯一的光。

江泽看到马嘉祺来了就自觉退出去了，给他俩独处的空间

“什么时候学的”

“不知道，你走之后吧”

马嘉祺走到丁程鑫面前，将他口中的烟拿掉，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这亲密无间的动作，让丁程鑫不自觉的恍惚了一下，像是回到了以前马嘉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我要结婚了，丁程鑫”

“嗯”

即使听过无数人对他说，却还是抵不过马嘉祺亲口告诉他，丁程鑫低垂着头，额前凌乱的碎发悄然滑落，掩住了他微红的眼眶，也遮蔽了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我看我是该戒烟了”

几秒后，丁程鑫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马嘉祺，直直与他对视，马嘉祺离他很近，却让丁程鑫觉得遥远，他们两个的距离还是太远了

“嗯，戒掉吧，我先走了”

戒掉吧，戒烟吧，同时也把对你的爱也戒掉，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出去的背影，眼神中的落寞，像是要把马嘉祺吃掉，可惜马嘉祺没看见

马嘉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丁程鑫妈妈单独叫他出来，苦口婆心的劝他和丁程鑫分手

“嘉祺知道的，在这里，同/性/恋不合法，我不希望我儿子被别人当做精/神/病看待”

“阿姨，我和阿程……”

马嘉祺开口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时代同/性/恋不合法，他们两个最终还是会被世俗打败的

“我知道，嘉祺你是个好孩子，你应该知道阿姨的苦，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

同/性/恋不合法，丁程鑫妈妈也没有办法，她也不想看到她儿子因为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分手而哭，但她更不想让她儿子被人像怪物一样看着

“好”

千言万语还是化成了一句“好”，马嘉琪爱丁程鑫，真的很爱，但他没办法，他也不喜欢他的阿程因为这些言论而哭，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或者说是他们没有选择的可能，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出自唐代诗人李商隐的《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