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一定是我拿了什么东西让你为我做东西的时候把你的嘴堵住,而不是说我利用你的岗位职责替我做什么。是你的职责应该做的事情很多,但我不平白无故麻烦你是我的心意。这样既体现了我会做事,又体现了你不是无缘无故的付出,可是长久以来贪官就多了,今儿他给了我一瓶饮料,明儿他给了我一包烟,可是后儿我就看不起这些东西了。
一连三四天过去,外面一阵喧嚣中,有人喊着:“这是谁呀?这乞丐身上又臭又难闻。”曾祖父走过去看了看,捂着鼻子扇了扇空气说让人带下去洗净来见我。
在干净的模样下,二狗子的身份暴露出来。曾祖父上去就是两巴掌,说:“让帐房先生拿笔墨纸砚进来,问问他真儿是怎么死的?我要看到他说的一字一句,把他带下去吧,我不想见这恶心的人,如果不说可以用刑,但是人一定是要活着的,送入采访搜身,不要让他自杀了。”
帐房先生命人把他的手反绑在椅子背后,腿伸直放在一个凳子上,怎么样都是能达到脚心的。起初二狗子什么也不肯说,但用鞭子抽了十几下脚心之后,什么都招了。
他说:“我这辈子一直就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在这世上走一趟。我不甘心,我这辈子只是个文府的管家,我让葵涌去搜了刘二麻子剩余的家产,我搜出来了黄金,包括老爷那日让我给他送黄金的时候也是他家多我少,我心里不甘呀,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干那么多的活到头来还是比不上他的刘二麻子。”
“我喜欢王真,这也是真的。我觉得那姑娘不经世事,是个特别天真的姑娘。但是也就是天真爆发了我偷盗钱财,那么多的钱财,那么多的珠宝,谁看了不犯点迷糊呀?可是为什么是她告的我?谁告我都可以,为什么是她,我就跑去她的房间里问她。”
“我那是一再给他强调说,不要让他告发我这些钱财足够我和她生活一辈子了,可是她就是个犟种,她不听我说这些话,反倒对我说他这辈子跟谁都行,跟门口的乞丐也行,跟掏大粪的行人也行,但不会跟一个小偷,我气急了,打了也两巴掌,之后她也要动手,就她那点小力气,那是我的对手,我想让她安安静静的躺着,我冷静冷静,她不行,她一刺激我,她动一下,我就打她一鞭子,后来我忍不住了,这对他行了的男女之事,结果她受不住了就没了。”
“她死了,她死的是真好看,她就安安静静的那么躺着,不说话,不笑,也不动。但这样子的她最听话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不反驳我,她也反驳不了我。”
账房先生有笔写着,写着写着就吐了出来,说:“她没了,你不知道吧?他是林氏家族的女儿,这次我们做生意恰恰就是和林家做,你本是有一步登天的机会,你自己不把握,事事有因果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