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充满着未知和或许,或许你以前犯过的错误在某一天就正中眉心,清风穿过了层层阻碍,才吹到这里,你却说风大。雨冲破了云的阻碍,才下起了雨,我们却会说上天不长眼。可是长庄稼的时刻,一雨难求,夏天的时候一风难求,所以错的永远不是他们,而是我们需要什么我们强加了自己的意志去选择。
曾祖父满大满算离开两周了,从曾祖父离开的那一瞬间起他也便有了很多的规划,规划着自己吃什么和太奶怎么玩,规划者要给贾刘氏姐姐送点什么,但好像貌似一切他都说了不算。
曾祖父离开的第二日,他也给下面的小斯说:“这两日老爷不在就我当家,我竟然想吃那只羊肉,就是那只,我晚上要是吃不到羊肉,你们几个就给我陪葬。还有让小厨房把油饼做好,种羊肉的时候把汤汁多过两遍,汤汁太肥了,腥气味。那么重,可叫人怎么吃呢?一群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家伙,看看上次人家给宝儿去世时做的那个羊肉那叫一个鲜美。”
太奶在后面听着,在小斯面前,当时给足了脸。但一转身就让他的翠儿传了太爷,命自己的打手葵二爷找好了绳子。
太爷一进门便说:“夫人,夫人找我合适,我被他们杀了一样,咱们今晚吃羊肉给你,我好好补补。这俩是我爹在我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肉了,也该好好解解馋了。”
太奶说:“好好好,我们今晚就吃羊肉,连着吃两三星期的羊,等公公做好了生意一回来呀,羊肉没了多好,不知道这次谈生意里面有没有羊,公公一违约得赔多少钱?违约的钱要不你去挣。”
太爷说.:“生意谈好交不出东西也是要罚钱的吗?生意和他不做不就行了吗?”
太奶说:“我和你买药丸药是用来救命的,你说好了卖给我,又卖了别人出了人命就得你担责任。同样的我和你做生意,我也是有用处的,你答应了我你有货,但是实际上你没有货,我要承担风险,这风险你不也得承担。”
太爷忙说:“原来是这么个理,那告诉他们不吃了不吃了,等爹做完生意了,我们大家一起吃。”
太奶看向葵二爷,葵二爷爷走了太奶的意思,把太爷绑了起来,吊在了房梁上。太奶起身说:“走的时候公公交代了我要看好家,我觉得家里上下最麻烦的人就是你,看样子爹走了,你也是不想学习的,那你就在这吊着吧,等你什么时候又想看书了再下来。”
太奶上了床上,在床上支了个床桌,在这个上面摆着账本,一上午算完了三个月的月账,中午小斯叫他们来吃饭时,小斯问太奶说:“奇怪,竟然一天怎么没有见少爷?少爷这是收回心去看书了吗?他要晚上吃羊,我们把羊已经抓住了,要问问他谁动刀呢。”
太奶说:“少爷,他说他不饿,让咱们自己先吃,哦,晚上的羊别杀了他说他胃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