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宴席也有散场的时候,再不舍得的关系也有分离的时候。我们不是和某个人一直在亲近,所以和某个人关系好,而是要有一定的距离之后才看清楚了那个人的美。我们应该感谢每一次的分离,因为每当有一次次的分离之后,我们才懂得相聚的重要。
生活如果一直一帆风顺,我们一直平稳度日,等待病死,那么我们和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有什么区别呢?
曾祖父要与林老爷分开了,林老爷又是备下了山珍海味,奇珍异宝。林老爷请着自己的家事和曾祖父一起吃饭,洁儿在桌子上说:“爹爹,我真的可以和我姥爷和三胖一起回去吗?你要怎么打算处置二狗子?”
林老爷说:“我听说你对待下人的方式一贯温柔,也是因为你一贯的好脾气,所以才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人好也应该有什么好的好处,今儿我教教你,文老爷。”
林老爷要把曾祖父带到一个小小的刑房里,他把二狗子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的挂在一根柱子上,脚是完全够不到地面的,身体自然垂直向下,身上所有的重力。都必须要集中在手和胳膊上,就是这样,整整吊上一夜都让人苦不堪言。
曾祖父看到昔日的长工说:“这位是林老爷,看他家的院子是要比咱们家富裕不少,你所谓的钱财美梦也是被你自己毁了,真儿就是这位林老爷的孩子,就是人家苦苦找寻6年的孩子,就是那时候你一直在府里说,这辈子只要找到林家姑娘,下辈子都什么都不用干了,好可惜你就差这一步,就差一步就可以美梦成真。但也好,咱只差这一步,不然多好的姑娘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你的命应该被拿走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林老爷说:“就这么让他死,那岂不太便宜他了?去把针具拿来,他的手指应该是要穿点针的,就这样吧,50根吧,一根指头5根吧,不然过于少了常年劳作,皮肤过于粗糙,感受不到。”
紧接着林老爷又补充道:“咱们现在这个国家虽然是落败了,但法律还是要遵守,杀人这种东西还是要交给国家的,但是没有说不能对自己的仆人动法。”
二狗子喊着说:“林老爷送过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愿意为洁儿付出一切。”
林老爷脸色大变说:“你还敢提我那天真灿烂的小女儿,”他转过身去,蹲了下去,挠了挠头,说:“把刚刚穿进去的针一根一针拔出来,然后我手上泼盐水,用鞭子从屁股到腿,他的每一好地方我都要看到血,你们要是做不到我就继续找人直到做到为止,然后你们几个也就跟他受一样的惩罚。”
二狗子一直喊叫着,不敢再说别的言语。曾祖父听着鞭子的声音,眼睛一直眨呀眨,有时候缩了身子还往后退。
这时林老爷扶着曾祖父说:“你看着吧,我先出去了。这以前是你的人,你要看着他今天受完所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