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最想的事情是家里,家里的人家里的屋,家里的一切。出门在外没人会让着你,没人会可怜你。如果要与人博弈,一定要做好自己,很小的事情就是别人很大的一个把柄,我们要做到所有人的把柄在我们自己手里握着,这样才能通往成功的前路。
曾祖父给林老爷说了一声,去看了看二狗子。二狗子的腿部以下全是血,趴在那个老虎凳上,牙齿也有两颗脱落了,下半身一些地方已经被蚊虫侵蚀着了,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二狗子的声音呢喃的说到:“老爷我错了,带我走好不好?”
曾祖父什么也没有听到,就说:“你在这好自为之吧,这是二麻子以前给配的药,如果我把少爷打伤了,少爷老用这个,你我主仆一场就此结束吧,明天我们便回了。”
二狗子摸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曾祖父从那里看下去,大腿有一个凹陷处,就像是被人深深的掏了一块肉,曾祖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大喊了一声,旁边的小斯看到了说:“这种伤疤是不打紧的,用烧焦的烙铁再烫一烫,然后等自然结痂了就好了。”
貌似这些整天都在林府上演着,所以大家才都觉得不奇怪,小斯悻悻的看着曾祖父,曾祖父说:“自己做的事,也自己去评吧,从你一进来我便说过,不要给我惹什么祸,如果你惹得起祸,也可以自己去解决掉,一切看你的造化吧。”
第二日曾祖父要走的时候,林老爷带着洁儿送,洁儿说:“我可以跟着老爷去回去吗?”
曾祖父说:“这要看你的父亲,而且你在这就是林小姐,你在我那就是个王家丫头。”
洁儿说:“我愿意去做那个王家丫头,而且我父亲也同意了我和三胖的事。”
曾祖父问:“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洁儿说:“大概我也不知道了,或许是我初进府给我的一颗糖,也或许是那是他给我做的风筝,也可能是他帮我抓姐姐的杀人凶手时,总之总之……”
洁儿羞红了脸,曾祖父在那傻呵呵的笑着,对林老爷说:“你这女儿嫁的不值当呀!不过你放心,三胖要是在对洁儿不好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尸体给你运过来。”
林老爷说:“好好好,你们都先上车,我和文老爷再说几句话。”
林老爷拉着曾祖父的手,找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说:“后面这位以前在宫里给阿哥们教过书,后面的那三车东西你也带走,但是只要以前在府里最喜欢的东西,还有一些胭脂水粉,金银嫁妆,但你不要一次性全部给他,让他全部霍霍完,隔三差五的给他一些就行,给她办婚礼时,给我知会一声,我紧赶慢赶也会来的。”
曾祖父说:“你这把府里的东西拉了大半呀,你知道的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的府小,放不下这么多东西,而且这哪是三车呀!后面乌乌泱泱的车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