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此言一出,幼宁恨不得抬手给他来一个大比兜才好,不就是自己方才犯花痴了,需要这般吃醋嘛?一旁的孙若薇似乎也猜到什么连忙摆了摆手开脱。
孙若薇“大人谬赞,不敢不敢。”
话音落下还不忘记给二人让了一跳道出来方便行事,朱瞻基抬手给幼宁来了一记糖炒栗子,幼宁吃痛委屈扒拉的看着朱瞻基,而朱瞻基则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孙若薇看了许久,孙若薇紧张的样子,幼宁瞧见了也有些怀疑,却被朱瞻基拉着手饶到人身后的架子,叹一口气,吓得孙若薇当即转过身。
朱瞻基“刚刚打开门之前,你是不是刚刚哭过?”
朱瞻基“该不会说看见什么熟人死了吧?”
一时间空气里面围绕着尴尬之意,全然是锦衣卫搜查的声音,幼宁又瞧着孙若薇这个小白脸有些好奇,惹得朱瞻基恨不得将人扔到天牢里面才好,孙若薇松了一口气,索性能侥幸逃过一劫。
#孙若薇“谁死了?我是因为我爹病重。”
朱幼宁“可是公子的父亲满身酒气…按照道理…”
#孙若薇“就是因为病重,还喝了酒,我很担心。”
朱瞻基“这也说的通…”
这并不代表朱瞻基心里的怀疑减少了,可幼宁盯着孙若薇离去的背影愣是美回过神,朱瞻基那叫一个气的,按着人儿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耳边却传来声音,朱瞻基当即松开了怀里当幼宁,幼宁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幼宁刚要上前查看就被孙若薇制止,朱瞻基起了疑心拉着幼宁,缓缓握紧了手中的剑随时准备拔出。
#孙若薇“哎呀,果真如此啊!”
朱瞻基“如此什么?”
#孙若薇“我一直听人说,锦衣卫大人那是马蜂腰,螳螂腿。”
孙若薇“却没想到,锦衣卫里面的女子,倒是更加漂亮~。”
幼宁听得面色羞红,拉了拉朱瞻基的衣袖,朱瞻基无奈,免了茶水费,一声令下带着幼宁一起离开了,可偏偏朱瞻基又吃起醋来,让手下先回去,自己拉着幼宁折返回去,差点儿没把孙若薇吓个半死。
朱瞻基“你姓什么?”
孙若薇“孙。”
朱瞻基“明日想起你喝茶,秦淮河畔听雨轩,过了未时,我就不当班了。”
孙若薇“好,倒是,只是我爹病重,铺子事情多,我怕…”
幼宁凑到孙若薇跟前,招呼手,轻笑一声。
#朱幼宁“其实姑娘,那支弩箭,我哥哥看见了…。”
这话一出倒是不像是请人喝茶反而是威胁,如此孙若薇又怎会不答应了呢?朱瞻基瞧着二人暧昧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拉着幼宁也便往回走了,刚回到太子宫里面,耳畔就传来叽里呱啦的讲个不停,朱瞻基一时间有些后悔回来了,自己老爹跟二叔拌嘴惯了。
朱幼宁“二叔,话不能这么说!”
幼宁满是俏皮之意,跟着朱瞻基一起进来,朱瞻基安抚好了自家老爹,转而看向朱高煦。
朱高煦“哎呀,我说是谁呢,怎么搞了一身飞鱼服…你可不许带坏幼宁啊!”
朱高炽“幼宁是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朱瞻基“好了,好了,二叔,是我爹让我直接去锦衣卫里面的。”
朱瞻基“是为了,省的被人蒙蔽了。”
朱高煦“蒙蔽?被谁蒙蔽?”
朱瞻基“此次爷爷遇刺,这么大的案子,我怕有人牵扯其中。”
朱高煦“牵扯到谁了?我倒是想请教请教。”
朱瞻基“侄儿不敢。”

朱瞻基“只是侄儿想请教一二。”
朱瞻基,话音落,绕到朱高煦身后,轻言一句,朱高煦瞬间变了脸色,朱高炽也就出来唱白脸,省的二人愈发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
朱高炽“你好好查你的案子,怎么把你二叔当人犯呢!”
朱高煦“你看看,你看看,连这孩子都对我无法无天!”
朱高煦“你眼里,还有我吗?那换句话说,你眼里还有皇上嘛?!”
#朱高炽“老二,你大哥我办事,无愧于天!”

索性小鼻涕来的快,打断了兄弟二人谈话,幼宁扶着老爹出了殿内,四人齐齐跪下,简单花来讲,皇帝将军报,奏折全部要走了。目送走了小鼻涕和朱高煦,幼宁和朱瞻基赶忙起身安抚老爹,却在下一瞬间差点儿倒下去。
朱幼宁“快来人!”
两个内官连忙起身跑过来一人架起一边,却听朱高炽哭诉起来。
#朱高炽“我都累成这样了,你爷爷还是不肯信我啊!”
朱高炽“我这太子也不当了,我让他当,儿啊,闺女啊,咱们回顺天。”

朱高炽那句回顺天不断回想在空气里,朱瞻基很无奈,拉了拉幼宁的手,幼宁有些疑惑的看向朱瞻基。
#朱幼宁“怎么了?”
朱瞻基“我们去找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