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搜查一课课长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时，香烟的烟雾飘向天花板。缭绕的烟气掠过他的办公室和放满警视厅官员和探员办公桌的公共区域隔开的磨砂玻璃窗。现在，两个被选出来的警员正对着他，坐在离他办公桌只有半米远、不大舒服的金属椅子上。
其中一位是资深警探小平，他是东京警视厅的资深探员，眼角的皱纹和头上的灰发上显现出他的资历。另一个是从大阪的一个部门调过来的年轻人，名叫大刀。在此之前，他曾当过几年警官，后来又当了几年私家侦探。当他的上司还在椅子上稍微放松一下的时候，这位年轻的侦探探身向前，开始说话。
“课长，我想说的是，”他开始说。“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应该事先与案件相关是行政系统内部建立非正式信息网，而不是在调查进行的过程中再去尝试建立。”
课长在一个玻璃烟灰缸的边缘敲了敲他的香烟，这是他空荡荡的办公桌上仅有的几样东西之一。“你说的非正式是什么意思？”他问。
“大多数都是非官方的联系，”小平插嘴说。“以前办案子的相关联系人，朋友的朋友，或者是我在军队里的老朋友，随便什么人。我们都可以要求这些人来处理那些行政官僚们通常没有动力去做的书面工作。所有人都明白，东京警视厅将会将愉快地记住或‘忘记’他们的贡献，并对他们提供的帮助深表感谢，而对于感谢的内容则取决于他们想要什么。”
“由于行动的性质相当的敏感，”大刀说，“我们认为最好将我们的调查范围限制在一个主要的政府职能部门中。如果那些参与阴谋的嫌疑人发现他们办公室一半的人每周都被我们请去喝咖啡，他们肯定会警觉起来。课长，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建议从陆军、海军和国会行政部门中选择一个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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