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探员，大刀和小平站在东京中央警视厅入口的遮篷下。双方互相既不正对着也不背对着，他们肩并肩背对大门。每个人都拿了一支烟，他们会时不时把烟举到嘴边，吸上一口。四根踩碎的烟蒂散落在他们中间。
“在我看来是这样。”小平说着，停下来吸了口烟。“我们有两个方向可以调查这个案件。一个是凶手本人，即他是谁，他从哪里来，他是怎么会在这里的，他悲惨的背景，以此类推相关的内容。另一个是通过调查凶杀案本身的具体情况，包括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以及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和以什么方式发生的。”
“你认为现在的问题在于选择一个正确的调查角度吗？”大刀问。
“请相信我，”小平又急切地吸了一口。“如果真的有阴谋的话，或者至少现在存在一个比我们已经发现的方向更加深入的真相，那么我刚才所说的，这下调查细节就不会是随机的了。我的意思是，关键不在于这些调查方向指向哪里，而是在于我们得出的结果在最后的重叠。”
大刀转过身来看着他。 “那你有什么建议？”
“调查组分两个小组，我们每人领一组。一个关注罪犯，另一个关注犯罪细节。我们把具体调查任务交给我们的团队，但你我私下会面讨论、比较手里掌握的信息和协调接下来的方向。这是最大化调查结果同时风险最小化风险的办法。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翻那些神经病千方百计想要藏起来的东西。”小平笑着说。“但我想我在这方面会让你领先一步。既然你刚来东京警视厅，还没机会表现自己。你就当这是关于调查东京重大犯罪事件的即兴现场演讲吧。”他把剩下的香烟叼回嘴里。
大刀在把他还在冒烟的烟头扔在地上，在踩灭它之前，飞快地笑了笑作为回答。“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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