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用这么丑的头像。]
[呃……学长你好,我是North。再次谢谢你给我买的手机。]
[嗯,就当是债主对你还债的督促工具吧。]
[我会慢慢还的。]
[别忘了利息。]
[20%太多了 ꒦ິ^꒦ິ……学长你能只收我2%吗?]
[?]
[3%也行,拜托拜托。]
[学长你还在吗?]
[学长?|๑°ェ°๑)ノ]
North盯着手机屏幕上从“?”以后就显示未读未回复的消息页面,眼神渐渐黯淡了几分,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叹了口气,然后抱着手机缓缓地躺下,拉过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
说实话,面对这样一笔数目不小的债务,North心里更多的是内疚而非焦虑。因为这笔债务的源头,其实是Johan学长替他承担的损失,垫付了钱,这就好比他向学长借了一大笔钱……只是这笔“借款”的数额实在是有些庞大了。而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的学长,又该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呢?
North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绪不对劲,可身处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尽管他努力想要控制,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不安。
“呼!好热!”
但是没过几分钟,原本还蜷缩着的North突然红着脸坐了起来,伤感?呵!根本伤感不了一点。
病床上的他炸着一头毛绒绒的小卷毛还裹着洁白的被子,像是一团白白的圆滚滚的小团子,此时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渗出了几颗细小的汗珠。因为怕引起身体不适,Ter死活不让病房开空调,本来病房里温度着实有点高,再被被子一裹,North感觉自己快热得撅过去了。
但是不知道刚才是怎么翻滚的,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他废了好半天劲才扒拉出一个缝隙,随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North无力的躺平了,点开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Ter!TerTer!我饿了,我的饭到哪里啦!”
(臭No,我已经到楼下了!不许催我。)
“嘿嘿,好诶!爱你,么。”
North听到Ter的回复,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等到挂断电话后,他终于又有了奋斗的力气,不停的蠕动着,努力把自己从由满是消毒水味的洁白被子组成的“蚕茧”里拔了出来,然后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开始耐心地等着Ter带着饭回来。
经过保镖们连番的威逼利诱,那个服务员终于彻底崩溃了。他身体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艰难地承认了自己从一个叫Temp的人那里得到了好处。对方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把一个药片下到North的酒里。他收了钱,可当他真正要下药的时候,突然害怕起来,没敢全部下进去,只放了一半的药片。剩下的一半,他心惊胆战地丢到了员工更衣室的垃圾篓里。保镖们按照他的指引,小心翼翼地翻找了一番。果不其然,在垃圾篓里找到了还未被清理出去的半片药片和一角残破的包装。
保镖们拿着这关键的证据,像是拖着一袋沉重的货物,把那个服务员拽到了Johan面前。Johan刚放下手机,原本还带着一丝温情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被寒霜覆盖。他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药片和包装,虽然包装上的字已经有些缺损,但学医的他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还是迅速认出了那是什么药片。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瞬间握了握拳,指节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要不是North误食的分量少……只怕……”
Johan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仿佛压抑着内心狂风暴雨般的怒火,不敢想象如果North真的吞下了整片药,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将眼眸重新定在服务员的身上,幽暗的眸光如同利刃般划过对方的脸庞。他抬手动了动手指头,示意保镖们动手。紧接着,房间里瞬间响起了一阵被堵住嘴的闷哼声,还有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Johan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微微抬手让保镖停手。
他从钱夹里随手抽出一沓现金,放在手边的桌子上,那沓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冷冷地说道。
“你该庆幸自己没把事情做绝,不然就不是这样子了。以后记住,不要随便伸手。”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和冰冷的威慑力。
说完,Johan就带着保镖朝着酒吧外走去。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冽,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宣告这场风波还没有结束。
等到来到Temp的公寓楼下,Johan站在门口,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昏黄的路灯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震慑一切。
“少爷,人在四楼的414。”
第一时间就去公寓管理员那里要到了确切位置的保镖低声告诉了Johan。
Johan快速抬脚朝着电梯走去,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而保镖们也迅速行动起来,除了跟着Johan的两个保镖,其他人迅速将公寓楼的出入口把住,确保没有人能够逃脱。幸好此时的公寓里没什么人进出,不然非得引起一片混乱。
咚咚咚!
“谁啊?”
门内传来Temp的询问,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随后便是悉悉索索的开门声。
等到Johan的脸出现在Temp面前,Temp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身体微微一颤。显然他知道Johan大抵是因为什么事来找他的,而这件事对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咚!
Johan一把控住了Temp下意识想要合上的门板,眼神冷冽,直直地看着他。
“Temp,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
Johan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一样刺入Temp的心脏,让他无处遁形。
Temp试图辩解,但他的声音在Johan的威严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有些颤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Johan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用力推开门,带着人走了进去。Temp只能瑟缩着后退,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酒吧里干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North做了什么?”
Johan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Johan从口袋里掏出那半片药片和包装,随手一扔,药片和包装落在Temp的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你认得吧?”
Johan的声音冷得像冰,直直地看着Temp。
Temp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低下头,不敢直视Johan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Johan打断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只是想害North?只是想看他出丑?”
Johan的保镖们紧紧抓住Temp的胳膊,让他无法动弹。Johan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狠意。
“你也是医学生,你不会不知道安定类药物被误食后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你竟然还敢下药。”
Johan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谴责Temp的愚蠢和狠毒。
Temp的膝盖开始发软,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Johan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狠意。
“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Johan的声音冷得像冰,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过了许久,Johan甩了甩发胀红肿的拳头,丢下肿得和猪头一样的Temp站起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的垃圾。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自己提交退学申请给学校,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Johan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宣判Temp的未来。
“你们去把他送医院,我这个人管打管治。”
Johan冷冷地吩咐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保镖们立刻行动起来,将瘫在地上、肿得睁不开眼睛的Temp拖起,朝着楼下走去。Temp只能默默痛哭,身体被拖得东倒西歪,却不敢反抗。
Johan看着他被带走,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冽,仿佛在警告他,这是他自找的下场。随后,他转身下楼,朝着自己的车走去。事情解决了,他也该去看看那个不省心的孩子,确保他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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