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兴平元年末(公元195年),徐州牧陶谦(字恭祖)病逝,陈登(字元龙,164-201)举孝廉,天子册封刘备为徐州牧。此时刘备尚未抵达徐州,暂且不提。
单表这少年孔明,正在读书,忽地听得屋外敲门之声,拉开房门,只见:
肌肤好似冬月雪,恰如三月桃花腮。
轻言一拂起春风,笑脸盈盈是陈淑。
(时间有限,随笔一书,或不和音律,盼君见谅。)
孔明惊喜之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淑见状,嫣然一笑,“怎么啦?不识得我啦吗?”
孔明脸上微微一红,“不是,我是没想到你会来,快进来坐。”
陈淑也坐到火垆旁(文学笔法,不在意的观众可以不必停留)伸出一双粉嘟嘟,柔嫩嫩的手,烤着炭火。
孔明见了,便道:“一路过来很冷吧,你的衣衫的被雪浸湿了,要不先脱下烤一烤?”
陈淑笑了,便道:“没事的,爹爹教我来给你报个信儿,我说了便要走了。”
孔明道:“不急,你先暖暖身子再说,而且外面雪还在下,待到雪止了再回去也不迟。”
“也好,那我便等这雪止了再走。”
“快些除了这湿衣服,小心风寒。”
(以上小段,一人一句为一段落,为应一对一偶。而文字节奏,自以为字字珠玑,孔明道等字样为实节奏,而未写出字为紧节奏,即心中一念,立刻说出。此皆小弟自觉思考而试笔,道友可思辨,盼文学之进步。)
陈淑除了外衫。孔明接过,挂在火垆旁。雪水或蒸腾为轻雾,或滴落起嘶鸣。屋外的雪,早已止了。
孔明早已拿起书卷,继续未完成的篇章,只是偶尔瞟一瞟烤火的陈淑。
陈淑的身子早就暖暖的,时不时瞧一瞧屋外,顺便看一眼读书的孔明。
孔明愈发的心不在焉,眼下的一个接一个的字,好似翩翩起舞的舞者,他便翻页,就这样,翻了一页又一页。
陈淑早已瞧在眼里,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孔明哥哥,没想到你读书这么快,你好聪明啊。”
孔明略微不好意思地答道:“这些书都、都不是很难。那个,现在好像热了好多。”
“我也是,都有些热晕了。孔明哥哥,读了这许久的书,你不累吗?”
“有一些,还有一些渴,你要不要喝些水?”
“我的确也有些渴了。只是外面不好走,会不会很麻烦?”(总觉着差些意思,自觉不是很合陈淑,可也就这水平)
“无妨,我这里悄悄藏了一瓶酒,要不你应付一口?”
“这样也好过冒险出去了。”
孔明从书架后寻出一瓶上好的美酒,倒了两杯,放在火垆上,说道:“这酒最好温一下,不仅味道更加醇美,对身体也更好。”
不多时,酒香便慢慢飘了起来,好似仙乐长鸣,胜过云霞绽放。
孔明拿起一杯,道:“不好,这酒香越来越浓,为了不再魅惑我,我现在就要喝了它。”
陈淑笑了,“想饮酒饮了便是,还要假借酒魅为口实,怎么不说是自己经不住诱惑呢?”
孔明却也道:“那有本事你别喝,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得住这诱惑?”
“若我真忍得住呢?”
“那便罚我喝了这一杯酒。”
“其实就是你想再喝一杯对吗?”
“早知道我便把这一壶酒都温上了,我总不能光顾自己喝酒,全然不顾你的需求。”
“好啦,这杯酒你饮了便是。”
“那怎么行?”
“不然,我们继续打赌,看谁先忍不住就谁饮了这杯酒如何?”
“甚好!”
不知究竟谁能获胜?又是谁会饮了这一杯酒?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在下——人间逍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