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徐州牧陶谦(字恭祖)久病在床上,双目深陷,嘴唇泛白,裂起层层的干皮。照了照镜子,无奈的苦笑,自言道:“任你多么英雄好汉,疾病缠身,便废了。”
陈登(字云龙)道:“陶兄言重了,区区小疾,不日便能康复。”
陶谦(字恭祖)道:“我是不行了,日后徐州,不知何人为主啊?”
陈登(字元龙)道:“二公子陶应为人谦和,有兄之风,可继为徐州之主,我愿上表推举。”
二人正谈话之际,长公子陶商正端药碗进来,陈登(字元龙)一见,道:“这么晚长公子还不休息,这等端茶递水的,交由下人去做便好了。”
陶商道:“下人手粗,由我亲自侍奉才更加放心。”
陈登(字元龙)微微一笑,道:“如此看来,公子有心了。”
陶谦(字恭祖)道:“天色晚了,元龙兄不回去吗?不然留在此处安歇一晚?”
陈登(字元龙)作揖谢礼,随着徐州第一将军曹豹(非士族,故无字)前往东跨院。
再说陈家,少年诸葛与陈淑等待陈登(字元龙)许久不回,心下担忧,少年诸葛自去陶府。
雪落无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少年诸葛踽踽独行的身影。他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路旁的树枝都被白雪压弯了腰,偶有几片雪花从枝头滑落,似是承受不住这寒冷与宁静交织的重负。
天空中不再有新的雪花飘下,云层微微裂开一道缝隙,露出深邃而遥远的星空。点点星光洒在雪地上,为这一片洁白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辉。远处陶谦家的轮廓隐约可见,昏黄的灯光从窗棂间透出,像是黑暗中的一个温暖港湾。
少年诸葛的脚步并未因眼前的美景有所停驻,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冷风拂过脸颊,带着冬日特有的刺骨寒意,却无法动摇他心中的信念。他知道,这条路虽然孤寂,但每一步都通向自己的使命。
到了陶谦家,问清了陈登(字元龙)的情况,被一同送到陈登所住的房子里。见到陈登,心下得到安慰,便问道:“陶谦是将我们软禁起来的意思吗?”
陈登(字元龙)回笑:“是,不过这反而说明他的弱势,记着了,越是弱势的越需要使用手段,只是他这手段不是很占理,我只需要把这一情况说成是曹豹等人的阴谋,大多数人都会反对他的。”
少年诸葛听着这段话,若有所悟,为他以后的政治手段提供思路与参考,也正是这样,他才成为荆州人的政治领袖。
一大一小的二人纵夜长谈,分析着明天乃至日后的各种局势,提早准备着斗争。
其实,历史的发展就是各阶级人的斗争,以道者正,不以道者邪,邪者易大,正者恒久。诸葛圣名持续千年之久,正是占据天道、地理、人和,成为政治领袖。
毕竟日后的局势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在下说书人——人间逍遥客。